第二日,白笛就吩咐人准备了一些大小红包,吃的喝的,送到了那个别院去,当做给大家道歉和谢礼。
是派底下人去做的,她自己没出面。
然后,她又开始没心没肺的过活起来。
至于云子恒,不会是让她烦恼的存在。
京城这么大,两个人各自忙自己的事情,竟然一个月都没再见一次。
这一日,白笛无聊,跑到傅太傅府上去找傅玉如玩耍,恰逢遇上傅玉如火急火燎地要出门。
白笛就问了一声:“你这是干嘛?谁家房子着了吗?”
“不是——”傅玉如焦急地说道:“是爹爹,他留下一份书卷,说今日有人来取,叫我交给那人,结果那人前来拜会的时候我给忘了,把人遣走了,这会儿才想起来。”
“白笛姐姐,这可怎么办?!”
“你这脑子怎么长的?这么点事儿都能忘?”白笛皱眉瞥了她一眼,问:“知道那人叫什么,是干什么的吗?”
“姓江,好像叫江阔,今日去了翰林院。”
“那就把东西带着,送过去。”白笛转身往外走,“现在还早,送去应该也还来得及。”
“好、好!”
傅玉如应了一声,快步跟上白笛。
两姐妹坐上马车直奔翰林院,到了门前下车,两人又没有腰牌。
这翰林院自然也不是她们两个小丫头想进就能进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