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……
想到最近这几晚夜不能寐,白天精神萎靡、困顿,难受的抓心挠肝,她又推不下手。
她小时候冬天落过水,后来大病一场,从此便十足怕冷,一年四季手脚冰凉,冬天更是难熬。
现在若是不妥协,把他推走了,自己晚上又难入睡。
再说回公主府的事情……
当初出嫁是她自己答应的,她自己选择了就得为自己负责。
她也不想让晨阳公主为她太操心。
母亲毕竟上了年纪……
而且云子渊说的不错,如果她回去了,与两家来说都是不好,到时候母亲为难他,战王对他用家法,倒是自己给他惹的麻烦了。
云安郡主深吸了口气,直接放弃抵抗,闭上了眼睛。
她真的好累,好冷,好困。
她急需一场好眠,没有空闲时间和他掰扯这些有用的没用的,规不规矩的事情以后再说、再说吧……
云子渊还等着她说话呢,并且心里也在思忖怎么劝服她。
结果怀里的人就睡着了。
云子渊错愕片刻,无语地舒了口气,想将她身上的被子拆了,但想起她怕自己“不规矩”。
他又没拆,连着被子把她揽着,自己也睡了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