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徐令则从来没说过这话,她就有些心虚。
但是在内心深处,她觉得徐令则和司马仲彻无冤无仇,也不至于这时候踩他一脚,自己也不好受吧。
这种两败俱伤,让容启秀坐收渔人之利的事情,顾希音直觉徐令则不会做。
司马仲彻冷哼一声:“那可未必。”
徐令则道:“如果你是为了套我的话,那我可以给你一句准话,只要你没有非分之想,我不会动你。”
这话指向性太强,顾希音就见司马仲彻要发作,忙给两人熄火道:“行了,都少说几句。”
两个那人互相都不看对方。
司马仲彻又呆了一会儿,逗逗大河,把那黄金挂坠直接送给了大河,道:“日后到南疆来,见到这信物如同见到了我,没有人敢委屈你们。”
徐令则听他说这话时候语气中的挑衅,眼睛一眯:“她到南疆之日,便是我带着她巡视疆土之时。”
“你先从这监狱中走出去再说。”
司马仲彻走的时候,顾希音自己去送他。
见面这一个时辰,两个男人剑拔弩张,她实在是太累了。
“漠漠,你这是什么恶趣味,非得来刺激我九哥!”顾希音翻了个白眼道。
司马仲彻眼神微动,随后吊儿郎当地道:“我不刺激他,他能珍惜你吗?一味对他掏心掏肺地好有什么用?没有竞争,他不会珍惜你的。”
顾希音哈哈大笑:“果然是我娘家姐妹。”
司马仲彻不动声色地往后动了动左边胳膊,随即闷哼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