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自己一个人能做的事情,不必劳烦那么多人。”徐令则腾出手来摸摸大河的头顶,“再说,自己的媳妇自己背,记住了吗?”
顾希音脸都快烧起来了,戳着他的肩膀道:“你跟大河胡说些什么!”
徐令则又大笑起来。
大河总算意识到父母好像是在秀恩爱。
徐令则把顾希音背到屋里放到榻上,大河也跟着进来。
顾希音笑道:“你们父子俩先说会儿话,我进去换身衣服,梳洗一下。”
等她出来的时候,大河正在和徐令则提要求。
“父皇,我想读书,您给我找个启蒙的师傅吧。”
顾希音愣住——还有主动要求学习的孩子,这也太长进了吧。
但是她很心疼,她反对超前教育,于是开口道:“你才多大?现在拿笔手不抖吗?”
大河觉得被鄙视了,不服气地道:“我都会骑马了!”
说完后或许是想起了上次坠马的事情,他有几分忐忑和赧然。
没想到,顾希音没揭他伤疤,反而在他身旁坐下,搂住他的肩膀道:“你这个傻孩子,你以为读书是什么轻松的事情?不趁着年纪小玩两年,过几年你想玩,你以为你父皇还能纵容你?”
徐令则虽然是慈父,但是显然不是一个蠢人。
对于唯一的儿子,还是未来的继承人,日后他不会松懈的。
大河道:“为什么要做轻松的事情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