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连几日,白远安给时斯年打电话都是无人接听,再打就是关机。
一早,时砺峰刚进公司不久,助理就来请示:“时总,白远安在楼下,嚷着今日见不到不离开。”
时砺峰坐在办公椅上,眉眼凌厉:“请他进来。”
白远安堵在时氏,很快便被时斯年知道了。
“老头子这次可真是找了颗废棋,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。”
旁边站着的年轻人目光垂地,并不接话。
办公室里剑拔弩张,白远安一进门就破口大骂。
时砺峰目光生冷:“白远安,别怪我没提醒你,管好自己的嘴。”
白远安被这淬了冰的目光盯的一激灵,脑子也清醒了,脸上却拉不下脸,语气生硬:“我找了你那么多次,你是彻底跟我翻船了?”
“我们本就不是一条船上的,只不过各取所需罢了。”
白远安震怒:“如今你倒是甩的干净,可我已被凤、慕俩家快逼到绝境了。”
“所以呢?难不成白老板想到我这儿谋职?”
白远安气结:“你......”
时砺峰端起茶杯:“毕竟毁了凤家香药、断了慕家财路,又对凤家大小姐下手的人可不是我时家。”
“你说什么?什么对凤家大小姐动手?”
时砺峰摇摇头叹息道:“这就得问问你那好女儿了。我还有会,不送。”
白远安原本就有些急病乱投医,这又得知这个消息,顿时有些坐不住了。
时斯年端着咖啡慢条斯理的品着,助理敲门进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