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狗子哭得眼泪哗啦,扛上他二叔跟上。
最后,还是二狗子提供了一条小路,那边没有人防守,一路回到西府的那个狗洞前。
鬼先把他二叔塞进去,又让钻过去,二狗子都麻木了,乖乖的跟着照做。
苏南衣刚睡着一会儿,就听到院子里有声响,她立即睁开眼,披上披风走到院中,抬眼就看到一个蹦蹦跳跳,满脸涂得鬼画符一样的人走了进来。
“你搞的什么鬼?”她皱眉问道。
老修咧嘴一笑,苏南衣的眉头皱得更深,“别笑了,恶心死了,赶紧洗脸去!”
老修笑嘻嘻的去洗脸,陆思源点了院子里的灯,看着哭得满脸鼻涕眼泪的二狗子和晕死过去的里正。
二狗子瘫坐在地上,半晌都没有缓过来,又累又怕,还说不出话,简直是如同在地狱走了一遭。
老修洗了脸回来,看看四周,“那几个醒不了吧?”
苏南衣点点头,早在老修出去的时候,就在老马头和徐嬷嬷的房间门口点了迷香,不到天亮根本醒不了。
“这是怎么个情况?”苏南衣问道。
老修把那把破茶壶递过去,“喏,这是从老马头家里找到的,里面的水味道有点不太对,而且,这两个货也去找这把壶,他们似乎知道些什么,所以我就把他们带回来了。”
老修脚尖踢了踢还一脸懵逼的二狗子,“这货叫二狗子,那个晕的是他叔叔,是那一片的里正。”
他想了想又补充道:“这家伙的哑穴让我点了。”
苏南衣也没了睡意,闲着也是闲着,闻了闻茶壶里的水,脸色微亮,“和我想的一样,这水里有枯思草,可见这城里的病并不是什么传染症,而是人为。”
陆思源眸光幽深,“我记得,以前我们路过一个小村庄,那里就有个人误食枯思草,腹痛不止,最后活活痛死,那个县令还怀疑是他媳妇谋杀亲夫,是你救了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