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大夫回答道:“说起来也是奇怪,这个婷兰姑娘的病症也很奇怪。”
苏南衣心头微动,“哦,怎么个奇怪?”
李大夫想了想说:“他的病症和老城主正好是截然相反,老城主的脉相好像是被什么压制,比寻常人的脉搏跳的要慢一些,但是这位婷兰姑娘却比平常人的要快一些。”
“其他的呢,还有吗?”
李大夫仔细想了想,摇了摇头,“别的倒看不出什么,只是见她的脸色似乎不太好,只说是头有些疼,但我给她把了把脉,也没有看出有什么头疼的迹象,倒是心跳这方面,按说应该会让人不舒服,可是她没有提及,我也没有多说什么。”
李大夫低头笑了一下,“在这种深宅大院还是少说为好,何况还是异族人。”
苏南衣深以为然,“你做的很对,那除了桑赫和这位婷兰姑娘,还有没有见到其他人?比如说老城主。”
李大夫摇头,“并没有,我是从后门进的城主府少城主直接把我引到了婷兰所在的院子,老城主并没有在。我也不好多问。不过……”
他略一迟疑,有些欲言又止。
苏南衣眼睛看着他,等着他继续说下去。
他想了想,斟酌着用词说道:“不过有一点倒是挺奇怪的,在婷兰的院子里并没有看到其他的人,比如说丫鬟婆子之类,这一点让我颇感意外,当时我开了方子还是交给了少城主。”
关于这一点,那天晚上苏南衣去城主府的时候就已经发现了。
这也是她感到非常奇怪的地方。
这次李大夫过去依旧是这样,那看起来并不是偶然。
李大夫又继续说:“看起来这位少城主对婷兰姑娘十分紧张,看到她生病很着急的样子。”
李大夫说的比较含蓄,苏南衣也听懂了,能够让一个外人看出这种急切的心情来,可想而知当时的表露有多么明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