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日前,种好欲种后,这几日里,在过往收集精华的浇灌下,芋妙的巢母已然被根须共生。
靠近,渴求,空虚痒到难耐自制。目的完成,也是时候道别了。
空气中的清香渐去,夹着腿微动翘密的芋妙先是一顿,然后停滞片刻,猛地起身。
然下身被玉锁,起立不能,又猛地坐到玉柱椅上。
压抑住潮起,扭头,俏脸微白的直视清依,抑制着极端暴起的怒意,一字一顿的说道:“你,为什么?”
她想不明白,为什么这女人要操纵她。
失去了亲和香气的作用,近些日子那不合理的逻辑尽破,想到那荒乱模样,俏脸更白了几分。
洗浴池里,隐秘小室中……自渎,被自渎,看自己自渎,看自己被自渎。
面对质问声,清依依旧笑盈盈。
“为什么?还不是因为你太过靠近主上。凡灵,就安安静静的找一个阴暗角落,活到自己不想活下去然后被主上埋葬就好。
为什么,你为什么要突兀的夹在吾族以尊主的中间。主与仆,中间容不下任何细碎的沙砾与污垢。”
还是那句话,不可靠的,必须要可控,在以主的意志为一切的前提下,去针对一切可能夺取主偏爱的目光之人。
云生舞种,吉狮族皆是如此,现在,还要再加上一个不自量力的女人。
主的偏爱是绝对的,他的意志就是他们行动的触手。
身体被填满,听到这话,芋妙的怒意更甚,整个人显得极其糟糕,俏脸变得气鼓鼓的。
她只是想见见儿子,小叔子的身边怎么会有一个这般癫狂的女人。
芋妙不动哑言,另一人也不甚在意。在翩翩然舞动的魅然表演中,身体了有动作。
“呵。”清依笑盈盈的起身,啵的一声让身侧发白的俏脸微红。浪荡女子,不知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