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妈白天面对冷漠的公公与刻薄的婆婆,晚上还要因“结婚了就得生孩子”面对懦弱的丈夫。
我和我哥就这样,因为“任务”所需,诞生在这个根本养不起两个孩子的家庭。
而那时,我哥还不是我哥。
本着孩子要糙养的另一个传统,我俩还没见过双亲几面,就成为了农村留守儿童。
或许是因为双胞胎中,总是一个太过健康,另一个就变得病弱。
他越是生得活跃,身强体健,我就越发虚弱,时常病重。
才刚三岁的他某天从老人口中听说,龙凤双胎中,男孩取了女孩的五行名字,能够吸收未来的运势,以命补命。
他不知道什么叫运势,不知道什么叫以命补命,只听出一件事:交换名字,我就能好起来。
那段回忆我早己记不清,只知道,那之后,我叫崔霖,他叫崔郁,我是妹妹,他是哥哥。
无人关照的我们从记事起开始相依为命。
五岁那年,双亲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