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孟长史误会本王了,本王认识一神医,专治别人治不好的隐疾。
只是此人极难相请……”南宫漓看着此人欲言又止。
“此话当真?”孟长史眼睛一亮。
“当真!只是此人极忙,轻易不出山。
早年此神医欠了本王一个人情,这才能请动。
可是本王按制不得出封地,实在有些为难呢!
要是本王前脚出蚌州,后脚就有人,参本王一本,你说我该拿这个人怎么办呢?”
“这,这,王爷您可以微服私访,不大张旗鼓的出行,我可以保证无人能越过我上达天听。”孟长史把心一横,豁出去了。
“可是这样,那本王与长史就同犯了欺君之罪。
这个罪你是为了你的爱女,本王冒这个风险,可以得到什么呢?”
南宫漓不紧不慢徐徐道来。
“只要王爷所说之人真的能治好小女的病,王爷就是我孟家的大恩人!
您以后想去哪就去哪,只莫要大张旗鼓让下官难做,可好?”孟长史已经退了一大步。
“还不够,我要是出马为你延请名医,那你必须是我的人,否则本王何必如此费心!
从今往后,做我的人,唯我命是从。
我可以给你的承诺是,无论何时何境,本王都会保你家眷平安!”
能护你的家小,自然也能控制家小。
孟浩又如何听不明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