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了于永晖这个好使的小弟，姜萌也就不需要去喊大树，捞着人就往废品站进发。

“姐，你去找妍妍姐夫干嘛呀？”

“借车！”

姜萌坐在后车座上，眼神漫不经心地扫荡着左右。

灰扑扑的环境压抑人心，但人们对春节的拥护之心显然压不住。

街道上来来往往的群众，行动或快或慢，绷着的脸庞上，他们的眼睛都很亮。

那是一种由衷的，发自内心的欣喜和期盼。

“借车干嘛去？你不是有车吗？”

“不是我用，帮别人借的。”

“哦。”于永晖了然点点头，没过一分钟，又开始问起问题来。

“那人是谁啊？”

“他为什么要借车？他自己家没有？”

“姐你跟他关系很好吗？不然他为什么要问你借车？”

姜萌无语望天，捏起拳头伸到前面去扬了扬。

“你是十万个为什么吗？哪来这么多问题？”

于永晖默默闭嘴，不敢再言语，心里的悲伤逆流成河。

呜呜，为什么他们家就没有一个人能够包容碎嘴子呢？

又不是他想说，是他的嘴巴自己不愿意停下来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