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陆哥!你那还有烟吗?给兄弟来一包!”不远处有人在喊,陆灼阳这才回过神儿来。
伴随着这一声喊,乔甜轻轻咳了一声,拿起桌子上的口罩又戴上了。
啧,碰不了就算了,如今看都看不到了!
陆灼阳便没有回话,而是扫视一圈。
大厅不是禁烟区,这会儿烟雾缭绕的。
他缓缓站起来,散漫的走到门口,将门打开,然后斜斜靠在门框。
摘了嘴里的半截烟,碾熄在地上。
侧头看着坐在大厅这帮人,调子不紧不慢,“大厅今晚禁烟!”
“啥?!”顿时有几个和陆灼阳混的熟的哀嚎起来,“陆哥,别的啊!这怎么禁烟了?”
陆灼阳闻声笑骂一句,细品却不带笑意:“老子今儿病了闻不了烟味,都去二楼耍,现在挪过去给你们免了包宿的钱!”
可不是病了吗!
不能碰也不能看,要憋死了!
几个小年轻自然乐得,欢呼两声直接窜上了楼。
和陆灼阳熟的,眼里带着疑惑,陆哥这大烟枪,啥时候闻不了烟味儿呢?
还病了?
看他这声如洪钟的样儿,哪儿像病了的样!
这世界真玄幻!
也有第二天转车在这儿临时呆着的路人,不认识陆灼阳,不清楚他的“远近闻名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