京宥并不适应男人在外面的亲密举动,他主动把手指往欲厌钦的手掌下顺,微凉的温度反扣住男人的炙热,揭开了对方在腰间的动作。
“不是来接我去检查的吗?”他腰往车上抵,肩肘前倾,黑色长发就从衣领里顺着角度垂下来。
微光以奇幻角度散到青年那浓密狭长的睫毛上,又从缝隙间落到瞳孔里。
“嗯,走吧。”欲厌钦望进他那泛微光的眼睛里,欣然回应。
男人手指微曲,拽拽小金丝雀微凉的手,将柔若无骨的一小团捂得格外紧实。
京宥只能放弃琼大的研究。
他的治疗会越来越耗时,检查的要求也从一周一次拧成了一个周两次。
迎合云京省医那边的要求,他甚至这段时间要在医院住半个月。
欲厌钦依然没能陪他去云京,只是把人送上了京家的私人飞机,转头就被繁重的工作事务磁回了欲家。
祁秘书在病房接到京宥的时候,也忍不住惊叹:“欲先生还真是忙,一次都没能陪您过来呢。”
“这回需要住在云京半个月,您一个人没关系吗?”
欲厌钦不在,他反而轻松。
京宥对此毫不介意:“让祁秘书担心了。”
精神有疾、也常梦魇或谵妄,或许也因此京宥对旁人的情绪感知极其敏感。
不知道对于“失去国王宠幸的小夜莺”该怎么安慰,但祁秘书自认,对这个涉世不深的年轻人有足够心理把握权。
女士再度提到:“京小先生,这半个月实在太长,您可以有充足时间慢慢考虑。”
“京家的大门随时为您敞开。”
“我们都在等着同您说,欢迎回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