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,一边看他们打球,程夕问:“你觉得谁会赢?”
陆沉舟瞟了一眼,想都没想:“徐波。”
“我说柔姐姐他们会赢。”她兴致勃勃,“要不我们赌一把吧。”
陆沉舟看了她一眼,一副“愚蠢的凡人就有这么无聊”的高冷样。
程夕眨眨眼:“赌不赌?输了的答应赢了的一个条件?”见他还是兴趣缺缺,她说,“我要是输了,就卖身给你,一辈子,嗯?”
他回过头来,略有些嫌弃:“你能干什么?”
“做饭、洗衣、铺床叠被。”
“我不需要保姆。”
她凑近些,在他耳边轻声说:“可是我还能暖床。”
温热的呼吸喷在耳边,痒而软。
陆沉舟看着她,表情未变,可放在膝盖上的手却不自觉握紧了:“别勾引我。”他说,“不想我在这办了你就离我远点。”
但其实他想办了她不是因为她的“勾引”,而是他被她撩得心里软呼呼的,让他很想抓住一点什么。
程夕特别乖地退远了一点:“那你赌吗?”
他说:“赌啊!”
程夕便站起来伸了伸胳膊踢了踢腿,朝他灿然一笑,走过去和那酣战的四人说:“我替下田柔怎么样?”她看着徐波,眼睛亮晶晶的,“要是我们输了,今晚你输的钱我替你付。”
“那要是我输了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