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道什么歉，别老道歉。”李茂最不喜欢的就是谭勇这一点，太拘谨。

“掌柜的，我这人嘴笨，谢谢你不嫌弃我！”谭勇知道李茂从来不把尊卑那一套放在自己店内小二身上，他是个很随性的人。

“你平日里整理起百货店来矜矜业业，我爱你还来不及嫌弃你什么？好歹也是我重重筛选出来的，自信一些，好么！”李茂从椅子上站起来，拍拍谭勇的肩膀。

“掌柜的，其实也就三人...而已。”谭勇如实道。

“去去去，回家吧，现在也没客人，明日早些来就好。”

他也该回去发明一些新的好玩的物件，上一次来他店里的胡人手上盘的串珠给他灵感，他发现长安城的读书人们压力都很大，他或许可以自制一种解压的可爱小玩具——捏捏。

就在李茂苦钻研时，门被扣响。

“阿茂！”

李茂出来，就发现张思齐正双手拿着食盒，身旁站着周秉和周晨。

“你们干啥呢，这大晚上的。”

“来找你吃火锅，新鲜的鹿肉。”

李茂打开食盒看一眼，还真挺新鲜：“哪里来的？”

“今日林场举行狩猎，我表哥打下来的，吃不吃？我吃我走啦。”张思齐发现李茂好像兴致不高。

“行，鹿肉火锅我还没吃过呢。”

夜晚，几人围坐在圆桌旁，看着天上的星星讨论着人生大事。

“阿茂，你给我一种感觉和这个世界，格格不入的感觉。”周秉将凳子挪到李茂身旁，小声道。

李茂闻言挑眉，不是吧，还真给他们看出什么端倪来了？

不过他面色不显，继续开玩笑：“确实，看到天上那一轮明月不？我从那儿来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