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见之前还叫嚣着的刺客此时奄奄一息的垂着头,其中一个人的两根胳膊都被削的只剩森森白骨,另一个人的大腿同样如此。
一张张肉片散落在地上,散发出浓重的血腥味。
那惨叫是怎么来的,不言而喻。
两个官员看见这副惨状忍不住的干呕,转身跑了出去,只剩下王颂年一个人站在原地。
王颂年眉心拧紧,缓缓走过去蹲下身子捡起一片肉,仔仔细细的打量着。
每一片都薄厚都一般无二。
好刀功啊……
此时此刻,王颂年心中那点成见碎了个一干二净,再也不信旁人说云歇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公子哥的话了。
这手法,这心理,绝对不是一般人。
王颂年站起身,伸出手去试探这两人的鼻息,发现还有着微弱的呼吸。
不过……
他低头看着手中按着血指印的罪状。
也活不了多久了。
王颂年一甩袍子,转身大步走了出去,精神抖擞的不像个六七十的老头子。
一直守候在驴车旁的小随从被冻得直犯困,眼皮子打架的时候被人狠狠敲了一下脑袋。
“哎呦!”小随从痛呼一声,抬头看见神采奕奕的王颂年立刻就委屈了起来:“老爷!您这是干什么啊!”
“干什么!进宫!快快赶车!”
“进宫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