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懵了,看着面前的秦彻,尴尬袭来,马上闭上眼睛,自我洗脑这是梦,并尝试在梦里动一下手。
软软的,手感很好。
“啧。”头顶传来无语的声音。
你瞬间睁开眼睛,僵硬地转动脖子,眼珠子朝上。
那人有副好皮囊,就算是这种死亡角度,好看得也有些云淡风轻了。
最近做梦梦到他的频率实在有些不正常,你害怕地想到了“日久生情”这个词。
秦彻刚睡着没多久,懒洋洋地半睁眼,瞥一下你,带着鼻音的嘟囔恐吓:“有完没完?”
“是梦吧?”你手使了点力,惊喜,“不痛哎,还好是梦。”
头顶传来一声轻笑。
“日有所思夜有所梦……”秦彻突然翻身,你还未来得及反应,属于他的味道便像乌云压城般覆了过来。
他屈着手肘撑着身体,徒留一点彼此喘息的空间。秦彻是天生的亡命之徒,单纯凶狠,欲望外露。
稍带急促的鼻息撩拨着你的神经,一点微妙的痒意,后知后觉才发现是自己的呼吸,连带着心跳加速。
他压低了声线:“所以你是有多想和我睡?”
秦彻的眼神是孩子般对未知事物的好奇,你像一个无知的老师站在讲台前涨红了脸。
“怎么不说话?”他直起身,抬起被连住的手,带你指向刚才被掐过的胸口,扑扇着睫毛,无辜的很,“不如掐一下你自己,看看痛不痛?”
你:“……”
在一阵该死的沉默后,你清了清嗓子,冷静地看着他:“昨天我大发慈悲说我打地铺,现在你也看到了,我的确睡在地板上,那么,本应该睡在床上的你现在在哪里?”
秦彻勾了勾嘴角:“你这倒打一耙的本领从哪学的,教教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