北京,潘家园附近的一处四合院内。白鼠狼似模似样地摇着蒲扇半躺在摇椅上,听着耳边收音机里的广播,时不时呷一口茶好不自在。
四合院中间种着一株梧桐树,枝叶茂盛,梧桐叶边缘泛着红光,一个微胖的红衣青年盘膝坐在树杈上,一下一下的点着头。
“嘿,小胖子,一会儿不见又睡着了?”白鼠狼又好气又好笑,一口茶水喷出,那茶水如离弦之箭,嗖的一下打在那青年身上,只见他哎呀一声掉落下来,趴在地上。
“我说白爷,小胖我没招惹你吧?”王胖子有点委屈。
自从当年张云霆走后,燕子对他和老胡的特训越加严厉。老胡那个丧良心的,69年春天回家探个亲,竟然跑到部队里躲起来了,抛弃了他这个从小玩到大的革命挚友,就这么把两人的革命友谊抛之脑后。再想想这些年的遭遇,胖子由衷的感到庆幸。辛好自己活了下来啊。
“呦,胖子,我一进门就给我行如此大礼,我可没有红包给你。”门外走进一个人,一头火红色的长发,一身米白色练功服,竟然毫无违和感。
“去”胖子挥挥手,看着那张跟云霆师傅长的一样的脸,感觉怪怪的。
“你说你跟咱云霆师傅长的一模一样,连名字都没什么不同,怎么性格相差那么大呢?”
“呵,白老鼠,日子过的挺潇洒啊,找到长期饭票了也不见你练功了,不怕燕子抽你?”红发青年并没有回胖子的话,而是在白鼠狼旁边的躺椅躺下,抢过白鼠狼桌前的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茶。
“你这只红毛鸟不也是惫懒的很?”白鼠狼毫不客气。
“怎么说话呢?我好歹也算是张老道的今生,你就叫我红毛鸟?”红发青年也不恼。
“哼,我只有一个老大,至于你。。。”白鼠狼斜眼,“你不过是承载了云霆老大的一丝意识而已。”
“是是是。”张云霆也不辩解。
没错这红发青年也叫张云霆,原本是现实世界一个惫懒的胖子,还是个脑子不正常的。他一直认为世界是有意识的,所以给世界建了个牌位,日日上香,诚心祈祷。直到有一天。。。
“孩子。。。”轻声呢喃。。。
“唔。”
“孩子。。。”声音变大。
“唔?”翻身的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