520看着这一幕，它是很不明白怎么突然就发展到这么和谐友好的局面的。

“你……给他下降头了？”

它表达出疑惑，元初先是乐了一下，然后一本正经：“没错，我在云南给他下的降头。

“不仅如此，我还在泰国用古曼童、请佛牌，在日本用阴阳术，在埃及用诅咒，在英国召唤血腥玛丽，拼命叠buff把他叠傻了。”

调戏了一番520以后，元初才平息笑意，然后缓缓道：“他之所以会这么配合，是因为我的实力。”

“？”

“我不是来和朋友交流的，而是和敌人交流的。最关键的是，这个敌人的身份和实力很高。

“在这种情况下，不管我用什么方法，都不可能和他平等交流，因为他强，不屑于和弱者谈交易。

“所以，让异能者出手，是告诉他我们势力强；而我出手，是告诉他，和他交易的我实力强。”

说着，元初看向“周凯”，坐在由金系异能者铸起的凳子上，笑眯眯地邀请道：“第一个问题，可以由你提出来。”

“周凯”不做推辞，安之若素，似乎对他人的优待早已习惯。

他抬手抵住脸侧，举止间带着天然睥睨万物的意味：“那好，我要知道，你是怎么发现我的。”

“你是说周凯？”

他点头。

“其实我也不确定，我最多只能肯定你混在这次队伍里……之所以这么精准地确定是你，因为这并非是我发现的，而是另一个人提醒的。”

而那个人就是温老。

作为最得意、最看重的学生，温老是把周凯当成自己孩子来看待的——除非不在乎，又有哪个父母认不出来孩子的异样呢。

元初回想起当时的会议情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