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阔移开目光,犹豫不过一分钟还是拿起小瓶子拧开盖子,闭眼仰头喝掉了。
一股有些冰凉的液体滑过喉管再进入胃部,瞬间舒展了全身每一处神经末梢。
简阔呼了口气,拧开水龙头把小瓶子里残留的信息素液冲干净。
“于澄在治安总署里吗?”项樾问。
俞司刚吃完饭,抽了几张纸巾擦嘴,“没,这会儿应该在医院里待着吧,许兵监视他呢,怎么了?”
“没怎么,想确认一下而已。”
项樾低头把饭盒里的菜肉全吃完了,抽了几张纸巾擦嘴然后扔进空盒里,往后靠在沙发背上跷起腿。
这时简阔正好从浴室里出来,穿着酒店浴袍走过来,大长腿跨过项樾跷起的腿坐在长沙发上,用干毛巾随便擦湿发。
“那个壮汉的事审问怎么样了?”这话是问俞司的。
“嘴比钢铁还硬,我同事审问不出来。”俞司蹙起眉有些烦躁地说:“他家里挺有钱的,成年后移民F国定居,但父母很早就不在人世了,又是单身,无牵无挂又不怕死的,这种人最难搞。”
简阔把毛巾挂在脖子上,嘴角扬起一抹意义不明的笑看着俞司,“你不是有法子让那个壮汉说实话吗,还难搞?”
“我不想亲自审问,累。”俞司微微一笑。
简阔有些诧异地看着他,“您可是整个治安总署里最牛逼的刑侦队长,竟然说出这种话?”
俞司冷哼一声,不接话。
“你还是亲自审问吧,我挺想知道到底是谁这么大的敌意,连我也受牵连了。”简阔说话间转头看了一眼项樾。
项樾也看着他笑了一下。
“于澄这人你查到了吧?真的是特工?”
“你这不都知道了吗,问我干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