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巧立刻道,“是,奴婢听到了。”
“听到了还不将京兆尹给本宫找来,侍郎季呈,庶民季靥画,二人明知本宫身份,还企图殴打、行刺本宫,二人居心叵测,包藏祸心,藐视皇上,视圣旨如无物,你问问京兆尹,是他派人将二人带去监牢,还是本宫亲自禀明皇上,让他老人家圣裁。”
“是,奴婢这就是去……”小巧嘴角掩盖不住的笑意,立刻脆声应道,转身就要走。
季呈却满脸冷汗的急忙唤住她,“等一下!”
小巧如言的站住,偏头冷冷的看向他。季呈此刻的脸色已经苍白得几乎透明,他吞了口唾沫,一改刚才的凶狠,颤抖的看着季莨萋,脸上的表情要多扭曲有多扭曲。
这就是自己的父亲,欺软怕硬,惟权是图,十足十的窝囊废一个。
“季大人还有事吗?还是,你想再落下一条威胁本宫的罪名?到那时候,可不就是发配边疆那么简单了。”顿了一下,她又道,“哎,幸亏季府三房都已分家,季家就算少了季大人这一房,想来也不会断后。”季莨萋凉凉的说。
一房?在季莨萋身后的蓝姨娘和季云雀一听自己也要被牵连,瞬间慌乱起来,脸上的血色转眼便褪得干干净净。
“她在胡言乱语什么?”不明真相的赵清芸茫然的指着季莨萋,眼底是深深的茫然,这个小贱人到底在说什么?她怎么一句都听不懂?
她一出声,季莨萋倒是想起来了,好看的眉毛微微一挑,斜眸扫了过去。
赵清芸浑身一僵,被她那如鹰的眼神盯得怯怯的往后缩了一下,心里隐隐觉得好像有什么事,是自己不知道的。
“对了,我还忘了一条,赵家小姐辱骂本宫,说的什么?小贱人?”
小巧精灵的点点了头,应承道,“是了,奴婢记住了,会一同禀明京兆尹大人。”
赵清芸身子一颤,听着这对主仆一搭一唱,却完全不知道怎么回事,思虑一会儿,她觉得是两人在存心吓唬她,心里一激,立刻道,“是啊,我就是骂你小贱人怎么了?你装什么装?不过是小小庶女,还敢冒充郡主,说什么本宫?哼,你要是郡主,我就是公主了!”
“清芸,不得胡言!”赵青钰虽然也搞不清楚季莨萋为什么说那些莫名其妙的话,但听到妹妹这句话,还是顿时急了脸色,这个死丫头知不知道她在说什么?
“怎么了,我说的有什么错?她要是郡主,我可不就是公主了吗?”赵清芸不依不饶的又说了一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