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大山最近正是出风头的时候。
那个国宝追回案,因为陆陆续续找到新的陪葬品,报道一直没有停。
李导员听了他的名字,也觉得有点耳熟。
“您是秦家屯的秦大山同志?”
“是我。”
“您说您,怎么教育出一个当逃兵的儿子来?!还敢动手打教官,简直太过分了!”
“我会带他回部队接受处分。”
李导员没好气地道:“看在您的面子上,我们可以给他破个例。本来像这样当了逃兵的孩子,我们是不要的!”
秦大山道:“《兵役法》关于处置逃兵的条款不是这么说的。”
李导员吃惊地道:“秦大山同志,您这是什么意思?”
秦大山道:“我有必要问一下,我儿子为什么不能参加省部学习?”
李导员的声音明显听起来生气了:“这是我们一致的决定!再说,孩子不甘心的情绪,我们可以理解。但是他不甘心,就能殴打教官吗!”
秦大山道:“他的问题我会处理。但你们又为什么说他作弊?”
“秦大山同志!军人的天职是什么?军人的天职是服从!我看你们也没有这样的觉悟,那孩子你们不用送回来了,自己教吧!”
白玉隔着听筒都听见他在那咆哮了。
她不由得后退了一步。
秦大山抓着听筒,一字一顿地道:“明天我会亲自过去一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