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那天抓了一个女孩,在街上肆无忌惮地开着车……而那一天,对于我来说,就是噩梦的开始!”
“我当时还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,直到警察找到了我的那间‘昊’字房!”
……
画面再转,另一黑恶势力团伙的代表傅宇,目光呆滞地说道:“我能落得今天的下场,完全是罪有应得……也许这就是我的命吧!谁让我遇到了不该遇到的人呢?”
……
阳城谢秉义谢太岁低头叹息道:“再狡猾的狐狸也斗不过好猎手,这句话我原本是不信的!没什么可说的,这可能就是我作恶太多的报应吧!”
……
四通乡马宝金痛苦地闭上眼睛:“当你发现,你的一举一动,甚至你的每一个想法,都在别人的预料之中,你能体会到那就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吗?”
……
每一段打黑案件之后,都有这么一段主犯的忏悔镜头。田恬还不忘给好闺蜜解释:“这只是我采访内容的一小部分,其余的都被剪辑掉了!”
“我懂。这是打黑除恶纪录片,又不是某个人的事迹专访片。”简书月伸了一个懒腰,无意之中秀了一个近乎夸张的S形。
“你这……好像大了呢?”田恬忽然发现了可疑之处。
“有吗?没有吧?”简书月俏脸上浮现出可疑的红晕。
“老实交待,封印是不是不在了?”田记者的桃花眼一转,立刻神色严肃地逼问道。
“你不要凭空污人清白,我可是要告你诽谤的!”简律师恼羞成怒地回道。
“敢不敢让我检查一下?”田记者满口的虎狼之词。
“我看你是欠收拾了!”简律师恶狠狠地扑了过去,将闺蜜按倒在沙发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