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毓叫他们都走开,让李爸扶着她去看看李父、李母,李爸边哭,边扶着李毓久病的身体,到李父、李母的牌位前,李爸帮忙点了香,李毓无力跪在地上。
李毓对着李父、李母的牌位说:“对不住,骗了你们一辈子。”
李爸哭得不能自已,还要帮忙插香。
李毓最后依靠在李爸肩膀上:“爸.......对不起........这次......女儿.....还是先....走了....”
李爸看着李毓的手已经垂下来,大哭喊:“阿毓..............”
在厅堂里面的众人一顿,都哭起来,李青书抢先推门而进,看到自已爹,已经没有了生机,哭得不像话。
而程元白和武珩刚刚赶到李家村,李家村的人正在听李修毓家传出来哭声呢,就有一大堆人马匆匆赶来。
武珩听到里面的哭声,都不敢提步,还是程元白哽咽着:“王爷......进去吧。”
武珩眼睛泛红,这是他从小到大都濡慕的恩师,恩师离开京城前,就盯着他一直要在京城,人终须有一别,他也知道恩师说的这一别是永别,前辈子他都听恩师的话,但是这一次不行。
恩师到死都在为他考虑,他就是在自已的嫡长子成为太子的那天,他便知道太子登基,便是他的死期。
当今皇帝命他谈了许久的话,他想问问恩师,是不是如皇帝所说的那样,步步为营,步步为他计谋,而他不自知。
他不能问,问了就连累恩师一家,他不能不死,他不死,自已的嫡长子就成不帝,试问当皇帝的,怎么会有两个爹呢?
恩师不让他离京,也是为他着想,可是他已经知道自已的死期了,又有何惧呢?不能看恩师最后一面,才是他最惧怕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