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阮清越开始把自已短袖捞到肩膀上,扭动扭动脖子,关节处咔嚓咔嚓响。
周围围观的同学看到这一幕,全部当作没看见。
张彦宁这次是真的害怕了。
好在这时,校领导走了过来。
当看到张彦宁脸上跟个猪头的时候,校领导最开始是气愤,立马道:“怎么回事!”
张彦宁如同看到了希望,连滚带爬地来到校领导腿边:“老师,您总算来了,司染他打我!”
阮清越的身份不一般,张彦宁不敢得罪。
但司染却不一样,司染把念念送去拘留,现在跟司家的关系肯定处在水深火热之间。
司染没有司家的保护,他收拾起来不是易如反掌?
阮清越见张彦宁小人得志的模样,立马想站出来说是自已打的,结果却被司染拦住。
阮清越有些不理解,刚想问出口,司染就上前了一步。
校领导看见是司染,脸色顿时好看了不少。
司染刚入大学时是以专业第一考进动物医学系的,接着又连续跳级,每年以第一名获得奖学金,那些动物医学专业的老师时不时都会提到司染。
这让他对司染也多了几分印象。
校领导语气柔和:“原来是司染,你怎么回事?怎么能打同学呢?”
张彦宁:???
不是,他都被打成这样了,校领导难道不应该很严肃的批评司染,然后把她开除吗!
怎么说话跟羽毛一样轻飘飘的!
张彦宁有些崩溃,在一旁添油加醋:“老师,您看看我的脸被打成什么样子了,您一定要替我做主啊!”
校领导下意识看了张彦宁那张不忍直视的猪头脸。
他的脸上还能清楚地看到清晰的巴掌印。
校领导目光又落到司染的手上,顿时严肃起来:“你怎么能扇同学的耳光呢?”
张彦宁一听领导要开始教训司染了,脸上顿时露出得意的笑容。
他家里每年可是会给学校捐几百万,校领导肯定会为他做主的。
然而,他龇着的大牙还没有来得及收回去就僵硬凝固在了脸上。
只听校领导非常严肃道:“司染同学,同学之间有什么矛盾就不能好好说吗,难道非得动手?你打了人家,难道手不疼吗?”
张彦宁:???
不是,说好的替他做主呢?
怎么还关心起司染的手有没有受伤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