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摸了摸下巴:“不过你这个形容,我怎么还有点熟悉呢?”
“总感觉好像什么人一样?”
还没等嬴政反应过来,樊牧一拍手:“哎,你这遭遇怎么跟政哥这么像啊?”
他也没多想,毕竟这个时候的嬴政应该正在为了郡县制和分封制发愁呢,当即有些狐疑的说道:“你不会是骗我的吧?”
“拿政哥的经历骗我?”
嬴政摸了摸鼻子,一时之间有些许心虚。
可不是像么.....
这就是他本人在说啊!怎么可能不像呢?
“咳咳——我怎么会骗你呢?”
嬴政长叹一声:“我以先祖起誓,绝无虚言。”
“那些年天下纷乱,与陛下一样遭遇的人并不算少,我大抵也是其中一个。”
他摇了摇头,赶忙转移话题说道:“只是....你方才说了那么多,就是没有对陛下的“焚书”进行评价。”
“只是说书同文是个好事,难道焚书不是一个好的举措吗?”
樊牧一时之间也有些心虚的摸了摸鼻子。
你要说这个事情吧.....
那他真的没法吹。
毕竟这个事情虽然政哥没办法,但他还真的不是什么好事.....
当即摸着鼻子,心虚且大声的说道:“那什么,陛下这样子的举措虽然并不是什么好事,但这不也是没办法吗?”
他用大声掩饰着自己的心虚:“要不是鲁儒那一家不配合,陛下怎么可能用这样子的手段?陛下最开始可是立了博士宫的!”
说到这里,樊牧好像是觉着自己找到了“理”一样,梗着脖子冲着隔壁说道:“也就是那些儒生蒙蔽天听,让陛下以为儒家只有鲁儒一脉!这才让他们骗了过去。”
“但凡陛下知道这世上还有楚儒、荀儒一脉,他绝对不会任用鲁儒这一群已经迂腐到了骨子里的叛逆货色的!”
嬴政神色古怪,声音中也同样带着些迷惑的问道:“你.....你因妄论朝政一事下狱,若是我没有猜错,你应当也是鲁儒一脉啊。”
“为何如今.....”
“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——”
樊牧一连咳嗽数声,心里面有些心虚。
原身的确是鲁儒,可他不是啊!
当即狡辩的说道:“我是鲁儒怎么了?人有好坏之分,鲁儒中当然也有好的有坏的,只是好的少,坏的多,我就是那个好的。”
“陛下不知道我是好的,所以给我关进来了。”
“有问题吗?”
嬴政眼眸一亮。
这倒是没什么问题——释放樊牧的理由有了。
当即装作不相信的说道:“即便是有楚儒、荀儒一脉又能如何?”
“难道就能改变现在的情况吗?”
“我不信!”
樊牧呵呵一笑,隔壁这个键盘侠是跟他杠上了?
当即说道:“你还真别不信,当然能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