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像之前所言，如今的沈晋都有把握能跟归元碰一碰了，又岂是他一个小小内息能用关节技能折断手臂的。

只能像只松鼠般挂在他的胳膊上被甩来甩去，直到清醒过来。

“别晃了，别晃了！我松手还不行吗？拜托，我快要吐了……”

坐在地上缓了几口气，曹·陈馍·操表示自己以前都是在野外睡觉的，你突然靠近我还发生接触，当然会被识别为攻击了，可不能怪我嗷！

沈晋没理她，而是接着看自己视野的右下角，随后问出了一句很奇怪的话。

“好好想想，你是不是选了什么跟功德有关的负面效果？”

没错，陈馍的功德不是正也不是负，而是一个非常奇葩的数字——不断进行左右运动的动态零。

陈馍想了想，从身上不知道哪一个口袋里拿出个古朴陈旧的厚重册子，如同字典般顺着目录查阅了许久。

“找到了！应该是【功德无法下跌】和【功德无法增长】这两个效果，它们的奖励加起来是一百点。”

得，【地狱笑话随便笑】和【先天缺德圣体】是吧，那敢情好啊。

而作为她刚才冲自己哈气的惩罚，沈晋也告诉了她自己觉醒的新能力，让无法许愿的她躺地上后悔了许久。

可能是因为上次连赚十八道浩然正炁给系统薅伤了，最近几周夫子没有给他发布任何任务，沈晋也乐得如此，休息了好几天。

直到数日后，他被隔壁村的村长所邀，帮忙张罗一下他老伴的白事，沈晋没有推脱，便和替村长上香的二郎一起乘着马车前往。

谁知走在半路上的时候，对面来了一辆看起来豪华了不少的马车，沈晋如今跟衙门里诸多老爷和城镇里的富商大贾都有来往，竟认不出这辆车的主人是谁。

正盘算着是什么情况，就看到对面车架上的老车夫挥了挥手。

“抱歉抱歉，这位小哥，打扰一下，还请停车，我家少爷有事想要询问！”

二郎现在一跟沈晋在一起就会忘记大脑放弃思考，直接低声询问起了沈晋应对方式。

沈晋寻思着对面都这么态度了，不给面子实在有违我们鸿儒的礼节，便让他在路边停下了马车。

“多谢！”

老车夫看起来很面善，在把少爷扶下车后还恭敬地朝两人作了个揖，相当讨喜——如果面板上他不是个归元的话。

至于那个连内息都不是的少爷则一身白衣面如冠玉，脸上没有什么傲慢或者不悦，对他们行了个洒脱的书生礼。

沈晋和二郎自然也不能落了下乘，该拱手的拱手，该抱拳的抱拳，算是互相亮了个【我是文明人，可以开启对话】的牌子。

少爷见状自然欣喜，说自己带着薄叔一起游山玩水，结果一不小心迷了路，想向他们询问一下易水县城的方向。

能带着归元一起耍的绝对不是一般人，害人很有可能就是害己，沈晋便直接为他们指明了道路，说罢就准备催促二郎离开。

谁知可能是因为他【名士】的身份对于那些渴望创业的二世祖们来说太香了，沈晋还没来得及开口告辞，就看到那少爷又行了一礼。

“在下常听老师说乡野有大贤，今日一见果然如此，晚生雷州曾致轩，草字景行，愿意结交两位，不知……”

得，如今万界冢礼崩乐坏的厉害，还能有个“字”在的，恐怕不是个普通的二世祖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