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燕觅海本人,虽然她在鼬门里的地位是前所未有地高,但却并没有膨胀,而是深刻意识到自己能有今天,可都是靠刷家里人才换来的。
所以最近几天她一直都在四处走亲戚,今天去四姨家,明天去五叔家,后天再给七舅姥爷拜个寿,忙的是不亦乐乎,已经很久没回来了。
“等一下,我怎么感觉她这不是在敬老,而是在化缘啊。”
“嘘,不可以点破的。”
而在聊完鼬门这边发生的事后,沈晋也把自己自比武大会后的遭遇分享给了四爷和冯一仙。
狼狈……逃跑?
四爷第一时间想到了之前雷州仙坊发生的真中女修屠杀案,以及后来沧州边关发生的元婴大战。
“莫非……”
“没错,是我干的,都是我干的,至少是我推动它们发生的”
不过虽然沈晋肯定可以相信鼬门,但季欢鱼又不一定,所以有关于她的事,沈晋就故意描述的含糊了一些。
只说她是一个心存善念的女修,不想当数一数二的烧鸡,便背叛了真中宗,想要逃到大渊那边的老家去,两人一拍即合,便结成了跑路搭子。
“原来如此,弃暗投明,甚好,甚好!”
反正如今手头不缺钱,四爷便劝季欢鱼先留在这里休整一下,等彻底调理好以后再坐传送门走吧,不要再没苦硬吃了。
能白嫖季欢鱼肯定没意见,自然是欣然应允,被冯一仙带着去收拾属于自己的屋子了。
四爷则眯着眼睛,一直看着她消失在拐角才回过头来。
“说,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?”
“说过了啊,就是出生入死的战友关系。”
“我不信!”
四爷双臂环胸,一副早已看穿了一切的模样。
“沈晋,我可是你师父,你小子的喜好我还能不明白吗,你去哪都能带辆大车回来,而且越来越大,面对这种顶级大车怎么可能会不心动的。”
“而且你以为为师不清楚这真中宗内部是个什么情况,不知道这季欢鱼到底是什么人吗?那可是前途无限的真传弟子,怎么可能会无缘无故跟着你一起跑路的?”
沈晋闻言只能连连挠头,尴尬道。
“可是我们发乎情止乎礼,除了……共同进步以外,真的什么都没有发生啊。”
“那就是还没有发生,还可以发生嘛。”
四爷走近沈晋,伸长了身子拍了拍他的肩膀。
“加油,你也老大不小了,该努把力了。”
“什么?可我分明是这个宗门里最年轻的啊,你为什么不去跟另外两个年龄加起来都快达到耄耋级别的家伙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