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,你……”二姨太全身颤抖,颤颤巍巍地看向一旁居高临下面无情绪的韩容川。
“二太太,你还是都认了吧,他可全都招了。”韩容川冷厉的看着她,语气不善的道。
刘管家突然抬起头,连忙道,“老爷,少爷,这不关太太的事情,是我的错,是我倾慕太太,逼迫太太做的,她是无辜的,求你们放过她吧,我死不足惜。”
他几乎是用一种哀求的语气,他眼神又可怜又神情。
话音刚落,二太太突然脸色一冷,声音变得犀利起来,她大声喝道,“刘涌,你闭嘴,我自己有嘴,自己会说。”
说完,她骤然仰天大笑起来,她夸张的笑声中充满了凄厉和哀怨的味道,“对没错,韩栋来我就告诉你吧,你的确当了二十多年的绿王八,我给你带绿帽子了,我和刘涌早在嫁给你的第二年就在一起了,不是他逼迫我的,我们是两情相悦情投意合的,怎么样你满意吗?”
韩栋来脸上青筋凸起,气得发抖,咬牙切齿,“贱人,我要你死。”
“你想知道为什么吗?为什么我从来不是真心待你?原因全是你自己咎由自取,你从未真心待过任何人,大太太真心爱你,你还不是一样朝三暮四娶了一房又一房,我真心待你,可你呢?让我夜夜独守空房,娶我不过因为我娘家的势力,你想要的女人就要得到,我们就像是工具是衣裳,旧了就随便换,那我就不能琵琶别抱吗?”
二姨太说着,嘴角又勾起一丝意味深长的笑,只是那笑意中充满了自讽和悲切。
“我不妨也告诉你,其实廷序根本不是你的儿子,他是刘涌的儿子,我这些年来一直计划专营着,就是想让他继承韩家的家业,然后把韩家变成刘家,没想到,我一只为了铲除阻碍,还是忽略了他。”二姨太说着,突然把眼神投向了一旁脸色铁青的韩容川。
“你不过是个身份卑贱的私生子,我却低估了你,你居然会装病,让我放松警惕,不然你的下场,只会和大房母子一样。”二姨太说着,一脸幽怨地看着他。
一旁抱住孩子的周梦娇,亲耳听见自己的丈夫和婆婆是被她害死的后,双脚发软,一下子宛如稀泥一般瘫坐在沙发上,双目猩红盯着她,眼中流出了万分悲痛的泪。
韩栋来再也听不下去,他猛地拍打着轮椅的扶手,面红耳赤,几乎用尽了所有的力气,大声嘶吼着:“够了,快把这毒妇给我乱棍打死,我再也不想看见她。”
“贱人。”韩容川眉头紧锁,手中拳头也不由得握紧,他上前狠狠地将极其嚣张的二姨太一脚踹倒在地。
“我就知道,大哥和大娘的死,跟你和韩廷序脱不了干系。”韩容川眼睛红红的,收敛了部分情绪,又才继续问,“我娘的死,也一定是你做的吧?”
话音刚落,韩栋来将桌上的一个茶杯重重地砸到二姨太的额头上,顿时她的额头就破了皮,鲜血立即顺着脸颊流了下来。
她瞥了一眼怒目圆睁的韩栋来,嘴角勾起一丝苦涩的笑,“你说是就是吧。”说完又冷冷地笑了起来。
韩容川自小就没有见过自己的母亲,他是被大太太带大的,大太太待他如己出,他听大太太说,他的母亲是一个极其娴静温柔的女人,琴棋书画无一不精通,还会唱曲,是个难得的贤妻。
可如今真相大白,自己的母亲的死和大太太母子二人的死,全都因二姨太而死,他心中万分悲恸,他深吸一口气,眼中含着泪,强装镇定,朝几个家丁道;“将这一对奸.夫.淫.妇拉下去,关进柴房,家法处置。”
两人被带了下去,韩容川正欲转身离开,却被韩栋来叫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