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双标是不是？”姜扬佯装恼火，“你可以亲我，我不能亲你？”

“既然迟到是你们男孩子的特权，那双标就是我们女孩子的本质。”鹿锦理所当然地说道。

“行，说不过你，先压会儿马路。”

姜扬牵起鹿锦的左手，很自然。

“压呗压呗，反正我人生地不熟，只能听你的。”

被牵住的瞬间，鹿锦右手微微颤抖了一下，很快恢复正常。

太久没牵，有点紧张。

“手心冒汗了鹿总。”

朝最近的一个商业中心走去，姜扬笑着打趣鹿锦。

鹿锦解释：“天气热。”

“不是紧张？”

“又不是第一次牵，为什么要紧张？”

“也是。”

“还有，干嘛一直叫我鹿总？一点也不好听。”

“那叫鹿老板？”

“……你还是叫鹿总吧。”

鹿锦略微有些不悦。

还自诩大情圣。

这么不解风情，跟个呆瓜一样。

“看了你都不喜欢，”姜扬左手摩挲下巴，思索起来，“那叫你鹿小姐？别人一听就知道你是大家闺秀。”

“……”鹿锦眼角略微一跳，“那我不是得叫你姜先生？”

“行啊，先生小姐，一听就是绝配。”

“懒得理你。”

鹿锦叹息一声，然后将喝了一半的奶茶递给姜扬。

“喝不下了，你喝。”

看着习惯上的口红印，姜扬感慨一声：“原来我们之间已经是能喝一杯奶茶的亲密关系了。”

“不然呢？”

鹿锦眉峰微扬。

“既然已经间接接吻，我申请早点直接接吻。”

两口喝完鹿锦喝过的奶茶，扔进垃圾桶，姜扬赧然一笑。

“走累了，打车吧。”

鹿锦再次拒绝对线，转移话题。

如果不是知道这妞不是那种喜欢吊着男人的人，姜扬非得怀疑自己成了对方鱼塘里的一条鱼。

坐进出租车后座，姜鹿锦看着姜扬百无聊赖的侧脸。

这人大情圣的人设越来越立不住。

想亲她居然还申请。

明显就是压根没谈过恋爱，只知道口嗨嘛。

不过感觉还不错……

鹿锦渐渐看得入了神。

虽然就算姜扬之前有感情经历，她也并不介意，但没谈过终究更好。

姜扬撑着侧脸，也在走神，没发现鹿锦在对他的侧脸犯花痴，

前世和韩雪萱谈恋爱的一年半时间里，他和鹿锦每天都会在微信上聊天。

他们会互相推歌，会一起约饭，会给彼此分享美食，几乎是无话不谈。

那时候姜扬已经很忙，有时候去外地忙得脚不沾地，和韩雪萱都没联系，却依然会和鹿锦在微信上聊两句，开开玩笑。

后来不小心被韩雪萱发现聊天记录，两人大吵了一架。

准确说是韩雪萱单方面发火，姜扬不停道歉。

虽然他和鹿锦的关系没有实质性越轨，但韩雪萱觉得，他的心已经有开始脱轨。

他沉溺在这段超乎普通朋友界限的友谊里，和女朋友之外的女人分享生活，接纳对方的喜怒哀乐。

那一次，是韩雪萱第一次跟姜扬提分手，不过最后还是被后者哄了回来。

要懂分寸，要有责任，异性朋友不是不能有，但没事要少来往。

当时韩雪萱这样跟姜扬讲。

那之后，姜扬如此照做。

得知姜扬和韩雪萱吵架闹到差点分手，鹿锦也没再主动联系过姜扬，除非有工作上的事。

直到后来姜扬因为酒后出轨，和韩雪萱彻底结束恋情，鹿锦才和他重新恢复联系。

之后几年，两人便一直维持着朋友以上，恋人未满的特殊关系，谁都没有主动踏出关键那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