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弘毅在凡尘世俗内蛮横惯了的,被王冲言语相激,露出了獠牙本性,这才头脑发热对王冲出手。
这番举动,想来已经恶了两位山主,一以后自己再想来竹山书院,恐怕没有什么机会了。
朱弘毅本来还想从竹山书院扬名,然后养名,再然后出仕为官,宣扬自己的儒学理念,广大儒家法门,成为一代宗师。
他将一切都安排好了,日后的种种都算计到了,唯独没有想到,自己来书院的第一步就特么失败了。
这对他的打击之大,可想而知。
他离开凉亭时,神不守舍,一口老血都差点要吐出来,实在是郁闷到了极点。
王冲见他转身,急忙拿出一块暗器用力砸向朱弘毅后脑勺。
他这暗器是特意找人定制的,重达十三斤,拿在手中沉甸甸的,四方四棱,代表君子可欺之以方,暗器有六面,代表着地水火风天地六相,暗沉沉的颜色,代表了它就是暗器本器……。
好吧,这就是一块砖头,
钢砖!
王冲特意找人定制的大铁块,用来砸人,是乃是居家旅行必备之物。
“着家伙!”
日!
钢砖破开虚空,正正的砸在了朱弘毅的后脑勺,将其砸的翻了一个筋斗,趴在了地下。
王冲没想到自己这一砖竟然真的砸中了此人,心中大喜,瞬间冲到了朱弘毅身前,手中多了一个铁棒,被他轮起来,恶狠狠的砸向朱弘毅的后脑。
王冲性格不好,还特爱记仇,讲究报仇不隔夜。
只要有机会有能力干趴下敌人,那就绝不犹豫,干就是了!
轰!
铁棒抡下,棒头正中朱弘毅后脑,打的朱弘毅整个脑袋都陷入了地面之内,铁棒与后脑交接处冒出一蓬火星。
整个铁棒都微微变形。
“好家伙!”
王冲双手发麻,看着微微变形的铁棒,惊讶不已:“好硬的脑袋!”
他手持铁棒,向下猛捣,如同玉兔捣药,一连捣了几十下,将朱弘毅的半截身子都捣进了地面后,这才收起铁棒,身子倏然后退。
轰!
就在王冲收棒后退的一瞬间,朱弘毅身子炸开地面,冲天而起,人在空中破口大骂:“畜生啊!”
他披头散发,七窍流血,满脸泥土,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把长剑,人在空中身影一闪,已经到了王冲面前,长剑刺向王冲面门。
王冲怡然不惧,他头顶的戊土旗一直不曾落下,面对朱弘毅刺来的一剑,王冲手中铁棒也是前刺。
铁棒长,长剑短,按照正常思维,自然是铁棒先击中朱弘毅,逼得朱弘毅变招。
嗤嗤嗤!
哪知道朱弘毅长剑微微一抖,便将王冲的铁棒斩为几段,剑势不停,瞬间刺中王冲胸口,但又被戊土旗挡在了外面。
这戊土旗,连钱伯牛都无可奈何,朱弘毅修为比钱伯牛可是要差得多,长剑自然难以破开戊土旗的护体黄光。
“我的棍子!”
王冲眼见自己的钢棒被斩成了好几截,大感心疼:“两百多块钱呢!能买好多大米呢!”
他看向面前手持长剑,面容扭曲的朱弘毅:“赔钱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