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吗!”王寿却没有魏聪这么兴奋,在他看来螃蟹可算不上什么好东西,吃起来麻烦得很,也没有什么肉,一不小心还会吃坏肚子,惹上疾病,也就是那些湖边的穷苦人家才把这玩意当回事,也不知道这位魏郎君为啥这么高兴。
魏聪将昨天晚上放下的六七只竹篓都捞了起来,将里面的螃蟹和鱼都用柳枝串成一串,提在手上往回走,路上魏聪笑嘻嘻的说:“今晚咱们就吃这螃蟹糯米饭,我刚刚看了,这蟹膏厚的很,蒸糯米饭肯定很好吃!”
“您还会做饭菜?”王寿惊讶的问道。
“是呀,会做饭有什么奇怪的?你不会?”
“这——”王寿干笑了两声:“书上不是说君子不近庖厨吗?魏郎君您一个贵人怎么会做这些东西!”
“我一个贵人?”魏聪停下脚步,笑了起来:“你从哪里看得出我是贵人的?”
“很多呀!”王寿笑道:“首先看您这样子,身高八尺,皮肤白,手上还没有什么老茧;这举止气度,和人说话的样子,还写的一手好字;还有您懂得那么多,打谷机、马车;对了,还有您送我那个火镰,那可不是寻常人家能有的!这些加起来,怎么会是寻常人家!”说到这里,王寿压低了嗓门:“我听蔡游徼说,您是从京师逃出来的,得罪了宫里的阉人,叫,叫什么‘党‘,‘党什么的’!瞧我这猪脑子,什么都记不住!”说到这里,他懊恼的拍了拍自己脑门。
“党人?蔡游徼是不是说我是党人?”魏聪问道。
“对,对!”王寿兴奋的拍了下大腿:“就是这个词,这是啥意思?您是不是真的是那个劳什子党人?”
“难怪蔡不疑那厮对我这个态度,原来他是把我当成党人了!”魏聪心中努力回忆初中历史课本里面关于“党锢之祸”的记录,可惜他能记起来的只有这是一群清流,还有就是谭嗣同那句“望门投止思张俭,忍死须臾待杜根”,别的就什么都想不起来了。
不过看来那蔡不疑人品还是不错的,至少没把自己交到官府去领赏钱,而是私藏保护起来。他想了想之后答道:“我不是什么党人,不过今后你也不要再提起这件事情,对你没有好处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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