唔,就这样,你去吧!”
……
于飞闻言呆滞,闫海老师这是点他的吧?是的吧!
“元阳之身?也就是处男能增加突破几率?”
于飞知道闫海的意思,他是怕自己把持不住,毕竟李同学的状态有些吓人。
“可是,我到底算不算处男?精神上早就不是了,毕竟上辈子的事,嗯……狼藉不堪,至于这辈子,梦遗和手冲呢?”
于飞痛苦的挠挠头。
“这事不好打听啊!要是女生就简单了,膜在就行!”
可他又想到一个问题,若是女生骑自行车破了的还算元阴之身吗?
“武道修行,果然处处是学问啊!”
于飞感慨道。
……
春日的气温极不稳定,骤然变热刚收了棉衣,去了秋裤,不曾想没过几天又转寒冷。
对很多人来说,最苦恼的就是自家的羽绒服白洗了。
三月春风寒,路上行人急。
此时年味完全散去,去年攒的钱在年节欢愉过后所剩不多,贫穷的气息公平的对待着每一个底层的牛马,于是社会这台大机器极速运转起来。
安居小区是T县政府前年才开发交房的安置房,但实际业主搬进去的不多,大多数租户为孩子上学的家长们。
狄运良一行人在这里租了两套四居室作为据点,这段时间他们一直在忙碌这个。
除了安居小区,他们还租了几个门面,在T县下属乡镇上也租了几套主家不用的院子,对外的说法是他们为了打牌不被打扰特地弄的。
此时他们忙完了前期的据点建设任务,一起聊聊接下来的计划。
在安居小区504室内,这是一个四居室,建筑面积足有一百四十平以上,可八个成年人一起待在客厅还是显得拥挤。
此时客厅里面烟雾缭绕,所有人都很随意。
狄运良低头抿了一口茶,随口将茶叶吐到了垃圾桶里。
“呸!这茶真垃圾!成师傅,你买的假货吧!”
“估计是,要不我晚上去宰了那个茶庄的老板!”
正在浇花的中年男子头也没抬的回道。
“吧嗒!”
狄运良点了根烟。
“嘶……呼!去吧,晚点杀了人把头挂在县政府门口,再放个礼炮,拉个横幅,庆祝下!”
成元瑜闻言放下水壶,小心翼翼的转身问道:
“良哥开玩笑的吧!”
“是你TM先开玩笑的!”
狄运良翻着白眼瞪了成元瑜一眼,说着随手从烟盒抽出五根烟,先丢给他一根,再挨个散了一遍。
随后在沙发上一瘫,将脚搭在茶几上,弹了弹烟灰,懒洋洋的说道:
“咱们今年的任务就是蛰伏,大家一路能来到这里不容易,很多人都死了,飞机、老炮、老灯……他们都不在了,只有我们还活着。”
狄运良的言辞有些唏嘘,其他人也感同身受。
神教在去年冬天几乎遭遇了灭顶之灾,超过七成的组织力量被消灭,这种惨痛的损失在神教历史上也是极为罕见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