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烂货,出来。别以为躲在企鹅学院里就没事了。”
“杀死她,为稷下学宫洗清耻辱。”
一阵阵叫喊,突然从外面传来。
“没完了是吧?”寿寿突然火冒三丈。
“寿寿,你情绪不对。是不是那两女娃出了什么问题?蟾爷可是好几天没见她们了。”
“水月柔,缥缈仙宫说了,不承认你是她们的弟子了。你快点自裁吧,活着也是丢人。”外面继续吆喝着。
陆菲萱进来,抱起寿寿下楼。
一群人围在楼前,带头的正是刘现严与孟达两个。
“不想死的快滚!”金蟾深吸一口气,用内力喊了出来,“谁给你们的胆子。”
见到寿寿,人群自发地后退。留下了顶在前面的刘、孟二人。
刘现严打了个哆嗦,大着胆子道,“水月柔已经退出了企鹅学院,按照稷下学宫制定的章程,她不能住在你们企鹅学院。”
“在我与水月柔正式解除婚约之前,她仍然是我们稷下学宫的媳妇,我今天来,就是要带走她,接受稷下学宫的审判。她有罪!”孟达跟着道。
后面的人跟着喊:“她有罪,她有罪!”
寿寿气急,反倒乐了,招一帮乌合之众来给你们壮胆子?寿寿不屑地道:“然后呢?”
“然后,什么然后?我是水月柔的未婚夫,我今天来是要带走她。让她出来见我!”孟达道。
“你算什么东西,我的小侍女,岂是你想见就见的?现在我宣布,水月柔取消与稷下学宫孟达的婚约,从此一刀两断,再无瓜葛。独龙学院的学长、学弟们,大家都散了吧。”寿寿放声道。
声音清清楚楚地传出去,众人都面面相觑,水月柔成了那株花的小侍女?她主动休了孟少宫主?
“你,你胡说!自古只有我可以休她,她岂能解除婚约!现在,我宣布,解除与水月柔的婚约,自此,我稷下学宫上下,必诛此淫妇,以解我学宫之辱。”
寿寿听他句句离不开学宫,很明显是拿这句话来施压,心中不由更加愤怒。
“你这个少宫主可说话算数?你能代表稷下学宫?今天,我寿寿把话放在这儿,但凡我小侍女少了一根毫毛,我寿寿都会把帐算到稷下学宫少宫主孟达头上。今天你侮辱我的侍女,我这个做主人的必须给你惩罚。”
寿寿本来想说,记在稷下学宫帐上的,怕二位先生难做,临时改成了记在孟达身上。说完,寿寿意念微动,孟达手腕上的金针,化为一根烧红的铁棍,在他胳膊里灼烧着。
啊~
孟达惨叫着,抱手腕在地上打滚。
刘现严见状,连忙退后,“不管我的事,不管我的事。”
听孟达的叫声越来越低,寿寿停止了意念作法。
“胆敢再侮辱我的侍女者,下次我寿寿必取你性命!这次,只是稍作惩戒,再有下次,洗干净脖子等着吧。”
众人不见寿寿有任何动作,孟小宫主就哭喊着瘫倒在地上,心中无不骇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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