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…”袁先生一句话没说完,大殿后墙壁的窟窿里,忽然接连现出三道红光。
“敌袭!”木小雪的侍女们尖叫着。
很快,木海的声音传来,“禀报圣女,积雷卫突袭我倒悬山。”
金蟾大着舌头,“什么鸡雷卫,鸭雷卫的,敢打搅蟾爷喝酒的兴致,爷去吞了他!”
木小雪蹲在椅子上,指着洞外的三道烟花,“嘻嘻,好看,好看!”
殿外山呼海啸般传来,“晋豹,交出那头独腿牛!否则,我天魔宫与你没完!”
陆菲萱冲过来,抱起寿寿,第一个冲出了殿门。木小雪紧跟其后,“主人,我的,我的!”
大殿外,一白衣女子当先站立,木海站在她身边不远处,伸右手捂着肿起的脸。
寿寿倒吸一口冷气,又是她?
“木小雪,这头独脚牛无辜扣押我积雷山的人,你倒悬山怎么说?”白衣女子叫道。
寿寿听得一愣,夔牛惹事了?转身看向夔牛,见他也是一脸不解。
木小雪两手伸到陆菲萱怀里,只与她抢夺寿寿,哪理会那白衣女子说些什么。
阴豹肿着脸走出大殿,朗声道:“倒悬山晋豹见过玉娘娘。”
被称为玉娘娘的白衣女子见到阴豹,阴得滴出水来的脸色终于缓和了些,“晋豹,我问你,你家殿门口的这头独脚疯牛,无辜擒了我家多多,导致她到现在昏迷不醒,你倒悬山是不是该给我个交待?”
寿寿心道,自己放那牛多多时,旁边有人?否则,为什么他们直接找上了夔牛。
阴豹听得直发愣,牛多多不是在寿寿体内嘛,什么时候被这玉面狐狸发现了?
金蟾打个饱嗝,喷出一口酒气,“哪儿来的骚狐狸,半夜不睡,跑倒悬山找野男人来了?”
说者无心,玉面狐狸与阴豹面上俱是一紧。
“放你娘的屁,没得侮辱我家主母清白。那头独腿牛弄得我家圣女到现在昏迷不醒,就不许我家主母来问罪了?”牛大扯着嗓子叫道。
“你家圣女被弄晕了?”金蟾问道。
“正是,莫非你们还想抵赖不成?”牛大叫道。
“那你们家圣女太不抗弄了,以后离我们夔牛远点儿,包管不会被弄晕了。”金蟾再吐出一口酒气,一脸的坏笑。
牛大被金蟾一番荤话带进沟里,胡媚等人无不哈哈大笑。
“不会说话就少说两句。”玉面狐狸低声喝道。
牛大瞪着一双牛眼,“多多圣女就是被那独脚牛弄晕过去了嘛。”
“捉贼捉脏,捉奸拿双。凡事总得讲个证据吧!”寿寿叫道:“总不能你们说什么就是什么吧?那我说,这位面带桃花、目含春水的白衣女子与我们晋副寨主有私情,你们信吗?”
“信!”金蟾叫道。
“我们信!”婠婠等也跟着起哄。
“我们也信!”刚被夔牛从玉髓洞里放出的那批人换好衣衫后,从天而降,落在圣女殿门口。
玉面狐狸与晋豹有一腿这事儿,本就在摩天岭传得沸沸扬扬的,只是在背后议论,无人敢当面提半个字儿。现在被寿寿当众说破奸情,玉面狐狸脸上飞霞一闪而过,俏面生寒,一股杀气涌遍全身,逼得木海等不住后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