寿寿把武月拢得更紧,“好了,柳儿,别杞人忧天了。一块破石头,能注定一切?我命由我不由天!”
“哟,好一幅郎情妾意啊!”孟达从一座冰山后面走了出来,旁边跟着身穿鲛人之铠的二十余人。
“孟达?”寿寿叫道。
孟达右手一抬,指向了寿寿与武月二人,原本被陆菲萱削断的右手,露出了两根黑黝黝的钢管,“寿寿?你怎么变成现在这幅鬼样子了?两片破叶子,夹着个猴头,这是什么装扮?”
寿寿见他右手的装置与在西红市时拿的枪有些相仿,知道不好对付,意念一转,把武月送给了白色房间。
寿夺嘴上却肯服软,“你又好到哪里去了?断臂上装些破铜烂铁,就能当手用了?”
孟达被寿寿说中痛处,更想与水月柔的婚事就是被寿寿搅黄,心中恨起,右手钢管喷出两道火舌。
寿寿见他面色不豫,眼中闪过一道狠戾,连忙取出儒圣血书,血书变得足有一丈余高,把寿寿挡在了身后。
哒哒哒!
数十颗花生米大小的红彤彤的东西喷了出来,寿寿两片叶子打开儒圣血书,把子弹吸收了进去。
孟达见寿寿居然祭出了稷下学宫至宝儒圣血书,右手枪口往上一抬,一排子弹打飞到了空中。
“孔少宫主果然被你擒了?怪不得孔老头子对于我来寻你,推三阻四的。”孟达道。
寿寿见儒圣血书果然挡住了那红彤彤的东西,心中大定,道:“孔少陵正在我这儿做客呢,要不要进来陪他喝两盅?”
“好啊!”孟达边答应着,左手在背后对那二十余人比划了个手势。
一时间枪声大作,却都被寿寿打开的血书收了进去。
赵恒在里面疼得嗷嗷直叫,“达小子,是你赵爷爷,还不快快住手!”
“你算什么东西!”孟大骂道,“你赵恒不过是我稷下学宫里养的一条狗罢了,狗什么时候也开始抖起长辈的威风来了!当年,要不是你赵老狗阻挠,颜如玉早就成了我的如夫人!”
赵恒的胡子撅到了鼻子,身子气得直哆嗦,“反了,反了!儒家何其不幸,出了你这么个歁师灭祖的混帐玩意儿。寿寿,不用看我的面子,给我狠狠地修理他!”
寿寿取出金笔,吸收混沌之气,一个“乂”字画了出去。
孟达虽然离得最近,却早有防备,左手擎出一把青芒剑,挡在身前。
他身后的二十余人,却没有如此幸运,“乂”字如同一把剪刀,横扫过来,二十余人拦腰而断,鲜血汩汩而出,染红了大片雪地。
孟达瞪大了眼睛,身穿鲛人之铠的学宫卫士,竟然被寿寿一招全部毙命?
孟达取出一块金色牌子,祭在空中,那金牌发出白色光芒,将寿寿与儒圣血书一齐罩在了里面。
赵恒啊呀大叫一声,“圣人令?小畜生,你作死!”
白色光芒照耀下,儒圣血书骤然变得只有指甲盖大小,疾驰向天空中的金牌。
寿寿伸叶一挡,将儒圣血书拦了下来,收入了紫色房间。
“你这猴头,不得不承认,你果然有几分本事,在我圣人令威慑之下,居然还能行动!可惜,你今天注定要命丧于此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