儒圣血书内,赵恒正在破口大骂,“浑小子,暴殄天物,暴殄天物啊!这可是儒圣血书啊,就被你这么撕去了一张。这方小世界会不稳定的!”
“不稳定好啊!天蹋下来,砸死你个背后骂人的老东西。”寿寿忽然接口道。
“浑小子,我跟你拼了,我跟你拼了!”赵恒气得头发、胡子直哆嗦,裙子撸了撸,只是干说话不动弹。
寿寿等他气消得差不多了,“老头子,我问你,孟达那天使的圣人令是什么东西?”
“哼!”赵恒转过身子,背对着他。
“你信不信,我一会儿再撕一张?”寿寿笑眯眯地道。
“你敢!”赵恒终于转了回来。
“要不要试试看?”寿寿叶片真揿起一张纸。
“不,不要!我说,圣人令是当年圣人飞升后,留给他嫡系血脉的一面令牌。早先年间,那令牌还能不时收到圣人传来的一丝信息。后来慢慢就断了!圣人令也从最初的传讯工具,蜕变成了现在的兵器,因为里面包含着一丝圣威,一些心底阴暗的小人根本无法抵抗那圣威。”赵恒道。
“这样啊,看来你跟孟达很熟啊?”寿寿又道。
“什么意思?你什么意思?”赵恒瞪着眼,“我不会帮你对付他的!”
“不用对付了!孟达死了!”
“死了?怎么可能!”
“真死了,被孟想一剑刺穿了识海,死得不以再死了!”
“哎!”赵恒叹了口气,自己找个墙角蹲了下去,道:“都是命啊!要变天了!”
寿寿意识回到小院,闫青已经带着闫罗回房间了。
“柳儿,我那张纸呢?”
“纸?我没注意呀,是不是闫青拿去了?我去要回来。”武月说着就往小偏房走。
“算了,又不是什么重要东西。”
“寿寿,你可真棒,稷下学宫的宫主都被你弄得灰头土脸地狼狈而逃。”武月一脸的崇拜。
“巧合,巧合罢了。”
“寿寿,可得注意了!这孟想可是个狠人物,你搞得他如此难堪,他绝对不会轻易放过你。说实在的,乡比之前,树此大敌真不是好事儿。”武月担忧地道。
“算了,走一步看一步吧,咱也总不能被人骑在头上不是?还不许咱们反抗了?”
进了屋子,武月道:“寿寿,你们金蟾他们都放出来吧,还有两天就学院选拔了,咱们得提前商议下。”
寿寿叫出了金蟾几个,想了想又把妙玉也召了出来。
妙玉一出来就不依了,“寿寿,你几个意思!这都几天了,怎么才放我们出来。”
“就是。”宝玉躺在妙玉怀里,嗡声嗡气地道。
“好心没好报!现在你们可以滚了!”寿寿直接摔脸子给他们。
“哟,不欢迎我呀,那我还偏不走了呢。”妙玉扭着纤细的腰肢,到主位的椅子上坐下了。
金蟾早拉着婠婠到院子里放风去了,水月柔与陆菲萱较劲似的,一人站在寿寿一边,就差拉着寿寿的叶子了。
武月白了寿寿一眼,只推作看不到,清了清嗓子,“还有两天就是选拔赛了,规矩跟咱们与独龙学院院比的时候差不多,不过改成了四个单人加一个团体。这样,名额怎么定,我想听听你们的意见。早说好,这次比赛竞争非常激烈,肯定会死伤,毕竟最终的奖品太诱人。有顾虑的提前说,不要临上场了再变卦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