奇怪,小鱼儿每日里都在家里看宅子,即便北若卿半夜起来去撒尿,她都能准确无误的比她早睁开眼。
北若疑推门进去,顺手从门外抄起一根棍子,北府家大业大,该不会进贼了吧?
北府下人不多,加上北擎夜长时间不在府里,北若卿身边又跟着小鱼儿,因此这院子里也没个旁人。
北若卿小心翼翼的推开门,正要进屋,门后,一道身影突然出现,还不等看清那人模样,北若卿举起棍子便是一顿暴揍。
“大胆贼人,老娘的屋子你也敢擅闯!金银财宝这种东西老娘会放在屋子里吗?”
“就算是觊觎老娘美色,不知道先在屋里放点药吗?弄弄气氛不会吗?”
“妈耶,该不会是刺客吧?谁家请的刺客,业务能力这么差,价钱得多便宜?”
她连番炮轰,手上动作不停,那人被揍的抱头乱窜,嘴里嗷嗷的叫唤着,好像是在叫什么嫂嫂?
北若卿打人的动作一顿,定睛看去,“是你?”
屋内那被揍的抱头乱窜的人,不是玉长生又是谁?
一盏茶后,屋内,玉长生可怜兮兮的坐在桌子前,委屈巴巴的道:“嫂嫂,疼。”
“现在知道疼了?谁让你做贼的?”
北若卿一声冷哼,抬手在玉长生的脑门上敲了一下。用的劲儿不小。
后者急忙捂住脑袋,红着眼眶,可怜兮兮的道:“嫂嫂,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?”
“啊?”
北若卿愣了下,一脸懵逼道:“怎么了?”
玉长生绞着手指,委屈道:“嫂嫂都教宋桥画画,却不教我,嫂嫂偏心。”
“额……”
关键是,你也没说你要学啊。
北若卿无语,揉了揉玉长生的脑袋,没好气道:“小毛孩子,还挺小心眼。”
她随口一说,却见玉长生垂下脑袋,“七哥偏心,现在都亲自教导宋桥读书识字了,嫂嫂还教他画画,只有我没人疼没人爱,就是地里的小白菜。”
玉紫赦亲自教导宋桥读书识字?听起来怎么那么诡异?
北若卿挑起眉头,紧张道:“你说,你七哥不会对宋桥起了什么歪心思吧?”
玉长生闷闷不乐,撑着下巴哼唧道:“七哥说,宋桥孤苦伶仃,一个人在宫外无人管教,怕他变成一棵歪脖子树。”
歪脖子树?
有这么说人家小孩儿的吗?
北若卿哭笑不得,正要反驳,脑子里却灵光一动,等一下,一个人在宫外无人管教?
什么意思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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