北府产业遍布天下,北擎夜更是行踪成谜,唯独北府的千金,在京城里风生水起。人人都说,北府千金受尽皇室眷顾,先是七王爷的婚事,后是皇帝的宠爱。可这万千荣宠之下,隐藏了多少杀机。
玉紫赦深吸了口气,抿着唇别开了视线。
北若卿心里咯噔一下,像是有什么东西沉了下去,她定定的抬眸,“那你呢?”
“习惯了。”
习惯什么?自然是这些玩命算计的东西。
那日北若卿虽然醉酒,可有句话是真的。她想护着玉紫赦,尽他所能。无关乎男女之情,只因为她见不得他在荆棘丛中一声不吭的模样。
而时至今日,她才突然间明白一个道理,北若卿嚣张成这个样子,都避免不了这种事儿,更何况玉紫赦一个幼年便失了圣宠的皇子,这些年,他又是怎么过的?
思及此,北若卿不免有些心疼。
半晌,她眼角一挑,对上玉紫赦的视线,语气坚定道:“本小姐都没闹明白谁要杀我,为什么要走?”
弄明白了,便会离开?
蜷缩在袖子中的手不由得攥紧,玉紫赦深吸了口气,盯着她看了半晌,这吐出一口浊气,有些不自在的道:“随你。”
不离开,也好。
他心中还算是欢喜。
北若卿抓起杯子灌了口茶,身子这才稍微暖和了些。突然,北若卿忽然意识到一个严肃的问题:
“本小姐不会被抓起来吧?蹲监狱,吃牢饭,然后每天晚上还有小老鼠钻我被窝?”
见她小嘴一张一合,玉紫赦的眼角忍不住的抽搐起来,她这个脑子里面,都装了些什么?大米么?
深吸了口气,玉紫赦面无表情道:“不会。”
也没人敢。
北若卿又眨了眨眼,意思不言而喻:真的?
京城天子脚下,当街发生命案不说,还横遭冤枉?这要是传出去,别说是顾宴廷这个神探了,就算是京兆府尹,也会被唾沫星子淹死。
玉紫赦无奈,没好气道:“顾宴廷在京城,此事你不必操心,也不会蹲大牢。”
确定自己不会蹲大牢后,北若卿这才松了口气,扭头便走到桌案前,猫着腰嘴里念念叨叨的,然后开始写写画画。
“你做什么?”
玉紫赦侧过头,问道。
正经人家的世家千金,基本都没见过什么血光,若是见着了,怎么也得虚惊噩梦个十天半个月的,可北若卿倒好,刚才还一副吓死本宝宝了的德行,这会儿倒像是没事人一样,坐在那儿画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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