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宴廷忍不住抽了抽嘴角,没好气的瞪了玉紫赦一眼。
“既然你什么都知道了,本公子就先走了。免得在这儿碍眼。”
他急冲冲的跑这么一趟,结果人家什么都知道,知道还把他叫来做什么?
哼!
顾大公子脾气甚大,心情甚是不好。
玉紫赦垂眸,脸色不太好,看的出来心情更是不美妙。
他把玩着手上的杯盏,淡淡道:“上次北府刺杀,和这次,应当是同一批人。”
顾宴廷翻了个白眼,“七王爷不去破案当个青天,真是浪费。”
“本王若去,你何去何从?”
玉紫赦不紧不慢,说出的话气死人不偿命。
好在顾宴廷早就习惯了,他认命的坐下。之前北府刺杀一事,顾宴廷也听说了些。但是北府公子和玉紫赦同时去查,都不曾查出蛛丝马迹来,他也就没凑热闹了。
“普天之下,能在京城找到如此高手肆无忌惮的杀人的人,不多。”
“皇城中,比比皆是。”
玉紫赦打断他的话,已然是猜到了幕后之人。
顾宴廷与他对视一眼,沉默下来。
如果真是皇城之内的人所为,这事儿就不好办了。毕竟放网捕鱼,此时还不到收网的时候,,贸然收网,恐怕会得不偿失。
玉紫赦似是看穿他的心思,忽的勾起嘴角,冷笑一声,“大鱼钓不到,总有些虾米可以果腹。”
此话一出,顾宴廷震惊了。
七王爷,您口中的虾米,真的是虾米么?
当年某朝中重臣狎妓,闹出人命,七王爷默不作声的烧了一把火,将朝中重臣险些换了一半去。
难道现在,又要闹这么一出?
顾宴廷摸摸鼻子,“这事儿吃力不讨好,本公子不去。”
“我手里有些证据,你不必出面,且帮我送去京兆府尹便是。”
玉紫赦也不为难,倒是格外的好说话。
可这厮就是个表面君子,实则满肚子坏水的主儿啊!
顾宴廷心里慌的一匹,咽了口口水,“此话当真?”
“嗯,只是一幅画。”
经不住玉紫赦再三劝说,加上顾宴廷也亲自看过那副画,画的是个什么玩意儿?他用脚画都比这幅画好看。
于是,当天夜里,顾公子便揣着那副画,离开了私宅。
次日一早,一则消息,传遍了京城的街头巷尾。
“杀害孩童另有他人,有目击者瞧见凶手模样,画了画像,顾宴廷顾大人已经拿到了画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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