涂晋面无表情,没有开口。
荣庆之脸上闪过一丝幸灾乐祸之色。
“这恐怕不妥吧!”陈禹只能靠自己,沉声说道:“这储物袋是我搜检的三宗弟子的遗物,鸠前辈要检查是理所应当。但晚辈自己的储物袋必须被检查,似乎于理不合吧?”
“怎么于理不合?”鸠婆婆眉头一皱,那种磅礴如海的气势再度爆发,这次更加恐怖的是,这种气势像是凝成了一线,直接针对陈禹,如同风暴将陈禹淹没,压迫着陈禹的神魂。
陈禹呼吸都变得困难,如同狂风骇浪之中的一叶扁舟,时刻有倾覆之虞,神魂更是如被一只大手抓住,要直接被抓爆。
似鸠婆婆这种玄幽境巅峰的高手所散发出的威势,实在太过强大,哪怕陈禹谨守心神,也难以抵挡。
咬着牙,陈禹高呼道:“前辈是不许晚辈说话吗?”
“哼,倒要看你说什么!”鸠婆婆冷笑,稍微收敛了一点气势。
陈禹将背脊绷得笔直,道:“晚辈不忍三宗弟子曝骨于古战场矿洞之中,将它们收殓,这也有错吗?”
“没有错,错的是你不该贪心!”鸠婆婆冷笑道。
“晚辈没有贪心!”陈禹心底也有怒气,冷冷道:“晚辈坦坦荡荡,前辈若要询问关于古战场发生的种种,晚辈知无不言。但是前辈要检查晚辈的储物袋,晚辈却是有些话要说明!”
顿了顿,陈禹道:“晚辈可以指天发誓,厉和泉师兄的众妙琉璃灯确实不在晚辈的手中,晚辈之所以不愿把自己储物袋给你们检查,却是怕你们起贪心,见财起意。晚辈实力弱小,没有反抗的余地!”
“放肆!”鸠婆婆还没开口,一个秋武道宗的弟子厉声斥道:“我们会对你的东西见财起意?怕是你的东西来路不正,不好解释吧?”
陈禹冷笑,道:“人心叵测,谁又说得清楚。就比如,晚辈来琅琊剑宗已有一阵,却从未被涂长老要求检查储物袋里的东西。而秋武道宗的诸位一来,就气势汹汹要搜晚辈的身,啧啧……”
陈禹没有继续说下去,但话里的意思再明显不过,就是抬高琅琊剑宗,贬低秋武道宗。
当然,陈禹说的也是事实,在气度方面,秋武道宗方面,确实要逊色太多。
听到陈禹的话,不少秋武道宗的武者脸色都变得有些难看了起来。
“胡说八道!”一个年过半百的老者怒斥道:“小小年纪懂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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