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庆余摇摇头拂袖而去:“雅正,这个词跟她有关系吗?”
陈庆余走了,花间才自在一些,从夕玥手中接下那个瓷罐。夕玥手中摇着她的宫牌说:“师兄,关于那个老头的事,不要和其他师兄说,不然他们准以为我是托了关系才进云来宫的,没真本事。其实当时我来参选的时候还是瞒着他的”。
“为什么,他不喜欢云来宫”
“不是,你没听他口口声声说我顽劣吗?他是怕我到了云来宫,受不了这里的约束”
“他真疼你”
“每个父亲不都这样吗?师兄你的父亲不疼你吗?”
“我,没有父亲”
谁会没有父亲,无非是去世得早吧!人家失去了父亲,她还在这里秀亲情,夕玥收了脸上的笑,歪头看着花间:“师兄对不起”。
花间并没有伤心的意思,反而笑笑:“没什么对不起,我真的没有父亲,我母亲是欢场中人”。
花间竟然连这么私密的事都和她说,是真的拿她当了朋友。能说出来,看来这件事在他心里的伤已经平复,看他的笑容就知道了。
好在云来宫弟子,没有一个是长舌妇,这也许就是,花间服役期满了都不愿意离开的原因。
()香锁余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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