夕玥低头喝汤,祁循问:“你还记得,当年定国候的身边都有些什么人吗?”
听到他提父亲,夕玥双手捧着碗,瞪大眼睛看着祁循,祁循被她呆萌的样子逗笑了:“你不想知道他究竟去哪儿了吗?我也想知道”。
夕玥眼珠子转转,是在想他该不该相信眼前这个人,祁循一眼看穿了她的心思。
“你家人的失踪,应该不是我祈家人所为,若是,他们没有必要向我隐瞒”
“当时朝中的局势,除了祈家还有谁能与定国候府匹敌?”
“当时北虞皇帝刻意提拔我祈家,就是为了平衡定国候的力量,怎奈那皇帝命不久长。定国候戎马一生,怎么会甘心叩拜一个七岁的乳子”
“明明谋反的就是你祈家”
夕玥已经放低了嗓音,祁循还是忍不住向门口望了望,这毕竟是在皇家别院。
“祈家谋反不假,那是因为当时定国候的谋反之心已经是人尽皆知了。定国候性情暴虐,小皇帝周秀宁愿禅位与祈家,也不愿意被定国候夺去了江山”
“你胡说,我父亲不过是尚武之人,行事果敢,何来的暴虐!”
“这在朝堂上人尽皆知,他当时的气焰已经远远凌驾于小皇帝之上”
在夕玥的记忆中,她的父亲对他们姐弟和他们的母亲都很好,尤其是对她,真正是当作掌上明珠捧在手心里。她上房揭瓦,胡作非为的性子便是被宠爱的最好证明。朝堂上的事,她的确不知道,即便是经常去云上居,认识她的人也都是阿谀奉承,有谁敢当着她的面说他父亲的不是。
()香锁余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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