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人这么拖出去。
她今后也不必再见人了!
容贤浑不在意,提起腰间的酒葫芦喝了一口,“我与这位小友切磋,你偏要横插一脚,还说自己没做什么?
更何况你方才还要她给那个什么意意当丫鬟,嵊玉会是切磋的地方,若人人都像你这般仗着艺高欺压后辈,那还得了?”
白连玉一愣,她刚才确实说了这事,但是这不重要啊!
她不忿的叫嚣:“顾小
姐!我跟你什么仇什么怨,让你这般刁难我?是非要将我弄得没脸面才开心吗!”
顾长笙表示无语。
主动找茬的是白连玉,让人出手的是容贤,怎么就是她刁难人了?
不过,她倒是很乐意看这人倒霉又狼狈的样子,相比于从前苏意意和白连玉对她的手段,这还算是温和。
五年前的京城。
她久违参加了上元节的诗会,只是因为曾经她和宋誓川定情便是诗会。
宋家祖奶奶也特意要求宋誓川必须陪着她。
宋誓川答应的极不情愿,他带上了苏意意,两人同坐在宋家准备的豪华马车,让她一个人坐在小马车。
她就像个死皮赖脸的妾。
跟着他们到诗会。
当时顾长笙好像被痛苦淹没了,坐在冷硬的小马车里,强忍着泪安慰自己,只要诗会后宋誓川想起来,一切都会好的。
可没有。
即便她才华横溢,一举夺下了诗会魁首,宋誓川看她的眼神也只有厌恶。
宋誓川还怪她:“意意今年是第一次参加诗会,你过去拿过那么多魁首,这次就不能让给她?你怎么这么刻薄?”
白连玉在一旁出主意:“左不过是
求而不得,见不得宋世子疼意意,让她难堪,不若就让顾小姐在会上舞一曲,给意意道歉。”
顾长笙最不会的,就是跳舞。
可她当时怕宋誓川生气,真就当众跳了一曲。
那舞蹈难看极了,诗会上全是京城有头有脸的公子千金,她出了丑,所有人都乐意看。
那些嘲讽鄙视的目光,就像刀一样将顾长笙当众凌迟!
她不杀了这对母女,已是最大的仁慈。
说回嵊玉会。
白连玉到底是没有被人拖着出去。
只是让她远离顾长笙和容贤。
她怎么说也是苏意意的干娘,太过狼狈了是打宋誓川的脸。
顾长笙有些遗憾。
舌尖舔了舔小尖牙,按耐住心思。
收拾她们不用着急的。
眼下最重要的,是嵊玉会的第一场比赛。
比赛要选手挑玉石并自费买下,主办方再公布双方价格决定胜负。
是亏是赚,全凭本事。
时间紧迫,顾长笙对容贤笑了笑,“虽然说被人扰了兴致,还是想与前辈比一比,还请前辈不吝赐教。”
容贤被方才那么一闹,兴致不太高。
但他既然同意了和小姑娘比,就没有出尔反尔的道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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