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姓林这老头背叛大伙自己飞黄腾达去了?”许康冲动出口之后,也察觉到自己说错了话,他仔细打量了一会儿黎旭辰,见他表情上并无什么特别的变化这才继续说,“既然姓林地不在,我这事也不着急办了,之后再说吧,告辞。”
待许康走远后,黎旭辰挥去了所有候命在门口的侍人,只剩下一人还站在原地。
若非如此,黎旭辰可能不会注意到她。
“什么时候来的?”
“听了一会儿了。”
“是他?”
“是。”哪怕在门外姜小月无法看清许康的容貌,但这声音她一定不会认错。
姜小月跟着进了门,胡乱地用衣袖擦着脸。快痒死了,若非必要,大家千万不要企图用面粉替代粉底。
生擦了半天还是觉得这脸干得荒。
“怎么说,从许康身上能找到什么证据吗?”
黎旭辰摇摇头,“他有些说漏嘴,但也不代表什么。本想着他若能把银钱给我的话,到能按人赃并获抓起来问问,可他偏偏留了个心眼。”
“那接下来怎么办?”
“敌不动我不动。”
这种大家心里都明白,但是实质性证据及幕后团伙总是寻不到的感觉差极了。
他们双方现在都在暗处,谁先挑明,谁就先暴露。先暴露的那一方自然就会进入较为被动的局面。假如冲动行事,导致没有将整个团伙铲个干净,这对百姓来说才是百害而无一利的。
姜小月赞同地点了点头,便自顾自地离开了。
她现在需要的是找一个地方好好洗洗脸。
根据这几次的出入,加上小糖一路的介绍,姜小月已经将县衙摸了个大概。西院都是林大人“养”的莺莺燕燕们,所以奢华非常,走的就是一个纸醉金迷风格。东院主办公用,林大人的书房,县衙的库房,卷宗室等都位于东院。
她随便找了一个没人的屋子进去洗了一个脸,可出来时突然察觉有些不对。
这是哪儿?
这间大屋位于东院,却生活味十足。不光有洗漱用的器具,还有床榻、茶壶等。
她重新进入,将洗白了水倒掉,重新换上了干净了水。再悄悄摸摸地掩上房门,假装没人来过的样子,最后悄悄躲在了不远处的绿化里。
许久后,一个跟她动作一样偷偷摸摸的小老头,拎着一个大包裹进了屋子,之后再也没出来过。
谁?
抱着试一试的态度,姜小月找到了小糖,“小糖姐,那屋子住的贵人是谁?”
她也不藏着掖着直接正大光明地问出口,反正作为一个仆人想了解这些也没什么可奇怪的。
“你是说袁老爷吧。”
“袁老爷?他是咱们县衙的客人吗?住这里很久了吗?”
“你这小脑瓜哪来这么多问题,我们做仆的知道太多可不是什么好事。这袁老爷几乎不出房门,所以你也不用刻意留意。”
是什么样的人才会不出房门呢?
自然是有秘密的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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