念晚晚皱起眉,有些不悦,但还是去冰箱翻找坚果,最后翻了一圈儿却是在橱柜上面找到的。
拿出来的坚果罐子有点旧,跟那山药一样,像压箱底儿似的。
“这坚果放多久了,还能给信信吃了么?”念晚晚拧着眉头问苏绾绾。
苏绾绾却白了她一眼,“让你拿东西哪来那么多废话,我自己儿子吃什么我心里还没数么?”
“哼,就你这明里暗里对信信都不一个样的妈妈,还真就不一定有数。”
念晚晚低语着,眼里多是鄙夷。
苏绾绾听得瞬时皱起眉,“你这话是什么意思?你看到什么了?”
若想人不知,除非己莫为!念晚晚想这么说,但话到嘴边就改变了注意,“我能看到什么?就是好心提醒你,爱听不听!反正又不是我儿子!”
念晚晚转身,走到炉火旁边去,盯着飘白雾气的沙煲,时不时用手扇扇火。
苏绾绾看了她一眼,唇角略过深意的笑,转眸弄着桌上的辅食,便什么都没再说。
念晚晚还以为来厨房会有一番唇枪舌战,未曾想苏绾绾今天安静的出奇,就自顾自在那里给信信做辅食,连句话都没有。
搞得气氛,反而比外面还要压抑,加上厨房有炉火又很燥热,弄的念晚晚满额头都是汗。
终于看烫煲快熬好了,念晚晚擦下额头薄汗,刚想关掉炉火。
苏绾绾就笑意不明的转身看着她,“从中搅合,抢走我的顷昱,你最近和他过的一定很好吧。”
倏地,念晚晚顿住手中动作,也不由笑了。
还以为苏绾绾转性了,原来是一直忍着没说。
她看向苏绾绾,“如你所见,要是不好,顷昱也不会带我回霍家来吃饭,还是给你儿子添喜的喜宴。”
这话很刺耳,苏绾绾阴暗了内心,唇角却依旧挂着浅笑,“抢来的东西,总是会让人有一段欢乐的时光。这期限过后,新鲜劲儿没了,那便垃圾都不如!”
“所以,你说你现在就是垃圾了?”一声反问,念晚晚笑的很刺眼。
苏绾绾克制住了怒火,没跟念晚晚细究这个,反倒是摸过厨房纸巾擦擦手,“你帮我把大理石台上的坚果粉和山药放进信信粥里,我等下来拿,跟你纠缠这些,没意思。”
苏绾绾说着,转身就走出了厨房。
念晚晚看着大理石台上的坚果粉和山药,总觉得苏绾绾不对劲。
她那么细心给信信做辅食,怎么会唯独没放下两样东西,就急着出去了?
抱着怀疑,念晚晚没动,而是直接走出厨房,想要去找佣人来放那两样东西,免得惹祸上身。
这时,霍松鹤却在沙发那边喝令开宴。
李妈带着几个手脚麻利的女佣,朝厨房走去,准备开始往餐厅端喜宴的菜式。
念晚晚站在厨房不远处,差点就跟李妈撞了个满怀。
李妈抬头看向她,大喘了口气,“哎呦念小姐啊,老爷都放话开宴了,你赶紧去找二少爷到餐厅坐好吧,可别瞎晃惹老爷不满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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