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庚眼见着自己的小妻子下了马车就很是不舒服的模样,忙上前摸了摸她的额头:“怎么了,哪里不舒服?还是受了风?”
乔晚一听也赶忙过来:“要不要找个大夫来看看?若晚上发热可要遭罪了。”
见无人批评自己外出的行为,沈婉臻也觉能呼吸了。她深呼吸小心翼翼道:“娘亲,相公,臻儿今日外出了。”
她一副主动认罪的模样,却是无人看出来,乔晚摸着她的脸:“看着不像发热,是不是累着了?”
长庚则道:“玩得可开心?”
“开……开心。”
乔晚见她不像生病的模样,便笑问她同若浓去了哪里,沈婉臻把今日行程说了一遍,惹得乔晚大呼去错了地方。
“那家肘子可不成,做的太甜太腻,要我说这肘子还得是城东魏师傅做的好。”
“下次娘亲带你去魏师傅家,他家不仅肘子好吃,就连黄酒也好喝,甜甜的不醉人,另外豆花要吃东直门张婆婆的,她家豆花嫩,就是如今张婆婆年岁大了,她孙女做的手艺差了些。”
若浓也看出沈婉臻的不自在,和自家娘亲安慰的意思,把话接了过来:“张婆婆这些年累出了腰疾,若是阴天便定不是她出摊。”
长庚拉着臻儿的手,笑着在她掌心捏了捏以示安慰。
晚间夫妻二人同床共枕,臻儿小心翼翼跟长庚说今日她同外头那些商贩货郎说过话了,反复重复了好多遍,长庚才明白小姑娘的意思。
看着一脸愧疚满心罪恶感的沈婉臻,长庚把人拉进怀中,深深吻了上去。
这傻姑娘实在是招人怜爱。
沈婉臻被自家夫君吻得迷迷糊糊,耳畔是长庚压抑的喘息,她能感受到对方的隐忍和痛苦,却不知是为了什么。
只是她现在也想不到别的,整个脑袋就像是被人搅浑的一潭春水,波澜不静。
陆长庚得了圣上恩典,被送入户部,如今虽只是个从五品的小官职,但所有人都知道他日后前途不可限量。且他跟家中夫人关系也好,伉俪情深世人皆知。
但成婚一年有余,沈婉臻虽然觉得长庚对她有情,但她也不知为何二人一直没有洞房。
可这样害羞的事情她问不出口,只能憋在心里。
终有一日,她外出寻了本绝版的话本子,是讲一个小妖精勾引木讷书生的故事。她面红耳赤读了那书,才想到或许是自己未曾吸引到陆长庚。
想了又想,沈婉臻拿了自己的针线出来,费了十几日的功夫,照着书上描写的样式做了套“伤风败俗”的衣裳。
看着被自己藏在床下的物件,沈婉臻红了脸。
今晚,她可一定要让长庚同那书生一般,沉沦软玉温香其中。
gu903()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