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拾月说完,稍有停顿,看向徐云辞:“难道不是冬日里乏困之故吗。”
徐云辞没有回答她,安慰似的说道:“你身子纤弱,马上除夕我担心你身子会着凉,想来找擅长调理身子的大夫给你瞧瞧。”
门帘撩起,走进来的是一位梳着妇人发髻的女子,穿着寻常粗布月白色冬袄。
乌黑的发髻尽数盘起,云鬓之间只有一支桃花木发簪。一双眼炯炯有神,一进来看着李拾月的面庞,打量了许久。
“姑娘可是常有嗜睡的症状,但是夜间睡得并不安稳。”
女子的声音婉转温和,她走上前来,抬手拉起李拾月的手腕。
“凉凉的,姑娘时常还会觉得冷,感觉穿得再多也会很冷。”
李拾月抬头看向她,瞳孔瞬间睁得老大。女子似乎看出来她的想法:“民妇姓赵,家中世代从医,望闻问切,医者首先就是望,姑娘无需惊讶。”
“你只管瞧瞧姑娘的身子如何,可需如何调理,再贵的药材尽管用就是。”徐云辞好似很紧张,很担心。
李拾月收回目光,抬头看向赵氏:“您尽管说,我自己个儿的身子还是有些数的。”
然而,赵氏摇了摇头却道:“怕是姑娘没数。”
她说完拉起李拾月的手腕,平放在桌案上,指尖在她的脉搏上停留许久。
然后转过身来,看向一旁的春绫:“这位是贴身侍奉姑娘的吧,能否劳烦将姑娘十日来接触过的东西,拿与我瞧一瞧。”
春绫看向李拾月,见她点头,退了出去。等她再进来时,连带着莲冬三人,手中也拿了不少东西,摆放着中间的圆桌上。
赵氏神色淡定,将圆桌上绸缎和一些其他的,嗅了嗅还是摇头。
“这些都不是?”徐云辞蹙眉,看向了赵氏。
“不是,民妇方才把脉,猜测是姑娘的肌肤直接接触到了什么,才会使四肢无力,头脑发昏,所以会有嗜睡的表现。但是到了晚上,姑娘的睡眠并不安稳,时常会做噩梦。”
赵氏说完,看向了李拾月,微微福身:“不知民妇说的可对。”
这些除了贴身侍奉的莲冬和春绫,旁人无从知晓。
李拾月在几人的目光注视下点了点头,赵氏若有所思,脸上的神色也比方才多了些慎重。
“可有何不妥?”
徐云辞眉心跳动的厉害,看着赵氏。
“何止是不妥,若是长久以往,姑娘就要在日日昏睡中香消玉损,这是最差的。可最好的情况也是智力下退,日后慢慢的就会变成几岁的痴傻儿童一样的头脑。”
她说完,徐云辞的脸色明显更要阴沉一些,拳头握的发紧,起身立在李拾月身前。
不知是被吓到了还是什么,小女娘脸上的震惊与恐惧交杂,见徐云辞过来下意识的抓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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