烛酒看着他的眼睛,低声在他耳边问道:涂年我是谁?
烛、烛酒。
嗯。听到他的回答烛酒勾了勾唇角。
涂年转了个位置,成为主导的那一方,烛酒
但是位置还没坐热就重新被压了下去,烛酒不由分说地吻上了他的唇,温热的唇软软的触感,直到涂年呼吸不过来了,他才放开他,喜欢吗?
不知道涂年意识是不是清明,他躲着烛酒的眼神,瞥向一边,眼里带着几分羞意,乖得不可思议的点了点头。
烛酒:要继续吗?
嗯。又是低不可闻的一声。
烛酒轻笑一声,捂上他的眼睛,在他唇上轻轻咬了一口,见他这幅样子忍不住轻声喊了一句:年哥?
送解药来的助理站在门外等了好久,又不敢敲门,直到听到了些声音他才带着解药回去了,大人应该是不需要这个药了。
过了脖子以下不可描写的一夜,烛酒几乎一夜没睡,涂年倒是没坚持多久就昏睡过去了,他就那样拥着看了他一夜,总觉得像是做梦一般,美好得有点不真实。
涂年醒来的时候还有点懵逼,只觉得身子沉重的不像是他自己的,特别是腰简直要断了。
随着记忆慢慢回笼他的表情变得异常的精彩,青一块白一块。
咬着后槽牙狠狠道,畜生!
其实刚开始他是有意识的,那种情况下发生了这种事他也没啥好说的,毕竟都是大老爷们也不会少块肉,而且还挺舒服的。但是他要做的是上面那个!怎么到了最后成了下面的了。
就在这时烛酒从门外走了进来,手里还端着一碗粥,见到坐在床上打扮清凉的涂年他挑了挑眉,醒了?
接受到他的目光涂年脸色瞬间通红,连忙拉起被子将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只露出一双眼睛,声音微微有些沙哑,怒道:你、你还有本事出现在我面前?!
烛酒将粥递给他,昨天是你一直缠着我不是吗?
昨天那些不堪入目的记忆又重新在他的脑中溜达了一圈,涂年脸热得简直要爆炸了,把被子围得更紧了一点,的确像他说的那样,昨天好像是自己一直缠着他
但是那还不是他害的!他昨天本来都是好好的,就因为他的血!全都是他的错!
烛酒见他一直在变化的眼神,忍不住轻笑一声,饿了没?要不要吃点东西?
运动了这么久,不得不说的确是有点饿了,但是他现在可以说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,肌肉酸痛伴随着脑子都有些胀胀的。
叫烛酒喂他那他宁愿饿死!
涂年抬眸看了一眼烛酒,他还是那么精神就连衣服上连个皱都没有,太不公平了。
涂年:昨天那个是意外,我们就、就当没发生过就好了。反正烛酒又没吃什么亏,吃亏的是他。
烛酒用汤匙搅了搅碗中的粥,让它凉的快一点,一边漫不经心道:可那是我的第一次,你得负责。
涂年:无耻!
人怎么可以无耻到这个地步!!!不,他本来就不是人
烛酒:事实就是这样,还是说你吃干抹净就想跑了?
涂年:你我才是下面那个我负什么责啊!
烛酒:哦,看来你是想当上面那个,那下次我们换过来好了。
涂年,谁和你还有下次啊!这次是意外、意外!
被气的说不出话的涂年重重地躺回床上,将自己窝在被子里,被子里全是烛酒身上干净的草木香气,他偷偷吸了一口气,别说还挺香的。他身上也很干爽没有一点粘腻的感觉,烛酒应该给他做过清洁了,想到这涂年脸又有点热,将脸埋得更深了。
烛酒在床边站定,看着被窝里的鹌鹑忍不住扬了唇角,以前怎么没有发现他这么容易害羞,明明以前对他都是一幅拽到不行的模样。
烛酒本来还想将他从床上拉起来吃点东西再让他睡,可是手才碰到他就被他身上的温度给吓了一跳。
烛酒这才忙将人挖出来,手摸了摸他的额头,脸色有几分难看,你发烧了。
他昨天已经很小心了,没想到还是让人发烧了
涂年后知后觉,我就说有点不对劲。
看到烛酒的脸色,他微微愣了下,好像明白他心中所想说道:这不关你的事,你也知道我身体一直都不太好
说着说着总觉得有点奇怪,怎么变成他反过来安慰他了。都是大老爷们不就一夜春宵嘛!很正常!或许
烛酒揉了揉他的头发,心中一片柔软,声音都轻了不少,还吃的下东西吗?吃一点,然后我去叫家庭医生过来。
实在受不了烛酒那自责的眼神,涂年还是就着他的手吃了两口,虽然他很想自己吃,但是身体实在有点不支持。
喝了一点粥之后,涂年困意就上来了,毕竟昨天一个晚上也没睡什么觉。好在他平日里也一直到处跑,经常没有回家过夜,不然他哥哥们怕是要找上来了。
他睡着之后家庭医生来过一趟,说是没什么大问题开了点药就走了,烛酒这才稍微松了一口气,将睡得迷迷糊糊的涂年喊了起来,哄着他吃了药这才让他继续睡。
他则把公务全搬到这个房间里,好随时观察他的情况。
然而还没过多久,涂年的手机叮叮当当的响个不停,烛酒看了一眼上头的名字是他经纪人的,于是便接了起来。
手机那头传来林安着急的声音,年哥,不好了,你快看微博!
烛酒:是我。
林安:烛、烛总?
嗯。
林安愣了愣,咽了咽口水忍着害怕问道:年哥在旁边?我找他有点事。
烛酒:他现在还在睡觉,有事和我说也一样。
??!!!
睡觉!?艹!是他想的那个样子吗?!!
见手机那边许久没有声音传来,烛酒皱了皱眉,嗯?
脑补到就差没有石化的林安差点连忙回过神来,说道:就是微博上现在又一大批的人在黑年哥,关键是他们所有的黑料都有实锤,所以现在微博上已经不能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