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章(2 / 2)

这种遗憾既有不能将功赎罪的惋惜,还有怜惜之心得不到释放的枉然。遗憾中,一些心性不够坚定的大将忍不住偷偷看了看秦子墨,美,真的是太美了,容颜比日月还耀眼,肤色比羊脂玉还白皙细腻,真美,天下居然有如此的美人,只是可惜...

男人的心思你别猜,猜来猜去也不过是下/身决定大脑的奇葩。

见此,秦子墨就当没有看见某些粗人的失态,在现代,对于这种倾慕的眼光他早就免疫了,也就古代这帮家伙孤陋寡闻,没什么见识,不过想想封建王朝对于女子的天然桎梏,他也算是能理解男人对这份美的痴迷,既然理解,也就不妨碍他加以利用,反正能靠脸吃饭的时候,何必费心费力。

秦子墨肚子里正转着诡计时,大帐里的气氛却尴尬无比。

静!

非一般的静!

当看到魏明缙把目光转过来的时候,众大将内心突然就一寒,然后不用吩咐,一个个立刻屁滚尿流地又滚了出去,就连秦子墨的女官也很有眼力劲地跟着消失,既然太后并没有吃亏,她可不敢碍反王的眼,对于不按理出牌的人来说,说不定杀人都不需要找什么理由。

这次,众人众志成城地离大帐更远了一些。

从刚刚大帐里的场景就能猜测出,燊王与太后绝对是有话要谈,而且这话并不能被第三者听见,是以,聪明人行聪明事,经过乌龙救驾,大家很知趣地把空间留给了各自的主子。

须臾,大帐里再次恢复了平静。

经过刚刚那场乱糟糟的乌龙护驾,魏明缙也恢复了心绪,然后看着秦子墨冷笑一声,说道:谈谈,用什么谈?此时的京城对于他来说,不过是探囊取物,要什么自己不会亲自取,还用得着用自己的东西来作为别人的谈判筹码,那岂不是亏死。

对方说的都是事实,不过,秦子墨可不打算认命。

他眼珠一转,无赖地说道:我今天来,你肯定知道是什么原因,什么欺世盗名的大道理我也懒得说,说了估计你也不想听,我来,就想问问你,有没有什么转寰的余地,或者说,你有什么要求,只要朝廷能办得到,我们就一定照办。这个方案是与朝臣们共同商议的结果,至于结果,就看现在。

转寰的余地?

也许是被秦子墨有所求的语气满足到,刚刚还面无表情的魏明缙眉头一扬,毫不客气地鄙夷道:只要城破,我什么都有,自取不更好!

这话,说得就是这么有底气!

不过,也确实是事实,哪怕京城真的能负隅顽抗,能组织百姓抵抗大军,可毫无根基的百姓能与真正的铁血大军相比吗?那必然是不能的,所以,有自知之明的秦子墨也知道自己没有什么谈判的资本,他此来,既是为了完成系统任务,也是为了安心,毕竟战争会死很多很多人。

如果,我说禅位的话...

不可能,你与江山如何能比。

话同时说出口,可表达的意思却截然不同!

秦子墨与魏明缙同时沉默了,好像事态都与自己所想的不一样,一个是高估了皇位的重要性,一个又太自以为是,所以,气氛变得尴尬无比。

皇位自己就能取,所以魏明缙从来就没有考虑过让小皇帝禅位,再说了,本就是同一个祖宗,这不是给江山稳固留下隐患,只要自己为皇,那么小皇帝是必定不可能再存活,这是历史的必然。

而此时,对于秦子墨来说,他的内心也受到了非常大的冲击。

对方以为自己想用美貌做资本,这可真是一个伤感的故事!难道说,燊王认为秦子墨以为魏明缙还喜欢秦子墨?

这不可能,因为不像!

从见到魏明缙的第一眼开始,秦子墨就没有在对方的眼里看到惊艳或者是沉醉,也就是说,对方是真的不把他的容颜看在眼里,既然如此,燊王断然不会对秦子墨有什么爱慕之心,可刚刚,对方居然会认为自己打算用自身做资本,难道,这里面还有什么隐含的故事不成?

半响,两人都没有开口,而是各自思量。

计划好像有变,那么相应的计策也得随机应变。

思量再三,作为弱势方的秦子墨终于忍不住再次开口:燊王,我今天来其实也不是为了我自己,我是为了皇上,只要你能留其一命,我做牛做马都在所不惜。原身与小皇帝有血缘关系,只有这样说才合理,所以,任务的成败与否就靠这一搏了。

做牛做马?你够格?魏明缙摸着手边的一方陈旧镇纸笑得一脸的灿烂。

看着玉石雕刻的蟠龙镇纸,秦子墨头疼,甚至是觉得蛋疼,妈蛋,前人造孽他接盘,好苦逼有没有,不过,再苦逼也得进言,不然,此次谈判不成功的话,那京城被攻破之时,也就是他任务失败之始,减寿十年,他还是很舍不得的,从来都是他从别人手中抠东西,哪有自己垫出去的可能。

不行,既然好言好语不管用,那咱就行偏门,他还不信了,搞不定眼前这个家伙。

到此,秦子墨干脆心一横,咬着后槽牙说道:燊王,这打天下难,守江山更难,你一个永远都不会有子嗣的人,要江山有何用,百年后还不是为别人做了嫁衣,潇儿起码跟你有着最相近的血缘,就算,嗬嗬...

一阵疾风刮过,秦子墨瞬间只觉得天旋地转,然后!然后他就被高大的魏明缙掐着脖子面朝下压在了粗糙的地面上,甚至,对方完全没有顾忌他那张绝世的容颜会不会受伤。

这是恼羞成怒吧,绝对是!

本来,秦子墨还打算再刺激刺激对方,可是,这也得让他能再次开口。

你是在找死!知道吗!

一道阴寒的声音在秦子墨的耳畔响起,同时,秦子墨也感觉到掐在脖子上的手力量在增加,白皙秀颀的脖子在这一刻发出了忍辱负重的微响。

靠,脖子要断了!

而此时的秦子墨却只能发出嗬嗬的气音,第一次,他有了濒死的感觉,也正是在这一刻,他清楚的认识到,这个叫做魏明缙的男人是真的想杀了自己。

顿时,他为自己的作死心疼。

还是大意了。

子嗣!你这个罪魁祸首也好意思跟我说子嗣?难道你赋予本王的羞辱还没够!咬牙切齿的声音再次响起,可以听出话语里的恨意,不过,也正是因为这句话,对方放松了手指的压迫,于是,新鲜的空气也争先恐后地灌满了秦子墨的胸腔。

活过来了!

顺杆爬的秦子墨赶紧手忙脚乱掰开魏明缙的手,然后沙哑着嗓音说道:你的要求!既然没有被当场掐死,那就是说还有转寰的余地。

我想日你,你肯吗!

第7章晋江独发

日!是字面上的那个意思吗?

这是秦子墨第一次被人气得满面通红,气死他的,居然被一个古人给调戏了,妈蛋,主要是他啥都没干,一来就给原身背锅,还要被人惦记屁股,真的是好气人,感受着死死压制在自己身上的力量,他更生气了,武力值不在同一个层面上,想揍人都揍不了,妈蛋,气死他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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